刚醒来的时候她看着狼藉的一切还不敢相信,她想将一切推给易感期,但仅仅只是一分钟的时间,她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这是她内心的主意,由内而外的想法,没有丝毫其他因素的影响。
醒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只小白兔子,看起来软软糯糯的,格外可爱,应该是那个青年的精神体。
他人在哪?
木辞晚心想。
她本以为对方在外面,可是并没有人,整个公寓之中都没有那个青年的身影。
更加恐怖的是她的监控损坏了,没有找到青年的信息,屋外的监控也只拍到了当天来送东西的副官,并没有出现过其他的人。
更何况她的屋子是有国家级防护的,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轻易进来,不然他也不会安心的在家里等待着易感期和精神暴乱的来临。
那么那个青年会是谁。
她绝对不会以为那只是一场梦,留给她的线索只是那一只兔子。
只是兔子睡了太长时间,像是累极了。
她让医生来看了一下,怕对方的精神体出了问题,可是医生只是说精神体有些累了。
木辞晚仔细想想,可能是为她缓解精神动乱的时候太消耗精神了。
精神体都这么累,那青年呢?
精神体一定程度上就是本人的反应,精神体不舒服,本人也会感觉到很不舒服。
木辞晚甚至能够感觉到在兔子沉睡的这两天时间,她识海中的那匹狼也格外的躁动。
不是精神动乱的躁动,而是一种担心和急切。
木辞晚也担心。
所以在感知到房间内的气息变了之后,立刻就放下手中的事务赶了过来。
小兔子就站在地上木愣愣地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有点水汪汪的感觉,像极了红宝石,让木辞晚忍不住心生喜爱。
向来不苟言笑的木元帅眼神柔软,弯腰将小兔子抱入怀中:“醒了?有没有哪了不舒服,知道你的主人在哪吗?”
小兔子不说话。
秋辞暮心想我就在这里,可惜变不回来而已。
但是他也说不出话,所以就乖顺地待在木辞晚的怀里,不知道是不是信息素的影响,他觉得木辞晚红酒的气味格外好闻,甚至控制不住想要对方再多释放一点信息素出来。
木辞晚的手心划过他的背脊,惊起一片战栗,秋辞暮整只兔子都僵硬了,在木辞晚的怀里不敢动弹。
木辞晚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好像摸到了什么不该摸的地方,连忙将手收回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感觉自己识海中有东西跑了出来,再一闪,一匹巨大的狼就出现在了木辞晚的脚边,扒拉着木辞晚的裤子,似乎是想去摸她怀里的小兔子。
木辞晚眉头一拧:“阿匹斯,别闹。”
这匹狼平时高冷得不得了,就连对她的副官都没有拿一个正脸瞧过,现在倒是对她怀里的小兔子那么感兴趣。
阿匹斯才不管,继续想要扒拉小兔子。
怀中的小兔子好奇地探出一个脑袋,低头看着下方的狼。
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狼,但是比秋辞暮大太多了,整体看起来是灰色的,但是毛发的尾端却泛着一点点蓝,让人总觉得在夜里的时候它会发亮。
阿匹斯似乎格外热情,看见小兔子伸出脑袋就喘着粗气,但是这副模样总让秋辞暮觉得对方是想要将它吃掉。
毕竟狼好像是要吃兔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