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木辞晚像是故意惩罚他一般,不出声,手指却一直在他的腰间摩挲,带着炽热的暖意,惊起了一阵战栗。
秋辞暮觉得这样的感觉格外刺激,只要是木辞晚触碰到的地方都变得格外敏感,他咬着唇瓣,不敢出声。
眼睛却是恳求地看着木辞晚。
木辞晚没有看他的眼睛,而是手指继续抚摸着,一直到身下的人儿颤抖,一直到他无意识发出一声闷哼,她才收回手,用大拇指拭去他眼角的泪痕:“肯变回来了?”
这五个字包含了太多信息。
“你怎么知道的?”秋辞暮的声音还有一些娇软,抬手握住脸颊上的手,还能感觉到大拇指上的湿润,那是他的眼泪。
木辞晚轻笑一声,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未免太小看我了些,最初认不出来也罢,快一个月了,怎么还看不出来你的不对劲?”
睡觉吃饭这些事情精神体都可以做,但是哪会像小兔子那样,基本上和一个正常人的作息没有什么区别。
还有对她偶尔的小情绪以及在她精神力格外不安稳时身边出现的熟悉的气息。
木辞晚是没有听过相关的论述说人可以变成精神体的模样,但是不妨碍她提出这样一个假设。
此刻看着面前的青年,她满意地笑了笑。
她猜对了。
笑,笑什么笑!
秋辞暮看着她的模样,本来就郁闷的心情此刻彻底爆发了,你都还没有解释你的事情就在那里笑。
他直接伸手一捞,脖颈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尖牙咬在了面前人的锁骨处。
结果对方没有任何反应,还纵容地搂住他的腰,任由他啃咬。
都咬出血来了,这个人怎么回事,难道都不知道痛吗?
秋辞暮更生气了,怒气冲冲地用舌头舔了舔伤口,卷走血渍,这才红着一双眼睛质问木辞晚:“你为什么把那个赝品带回来,你是不是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我我自己就是了,为什么要故意捉弄我,你明明就知道我在你的身边!”
这一连串的质问把木辞晚给问懵了,青年脸上面无表情,但看过去总觉得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可真是冤枉。
木辞晚哭笑不得。
搂着青年腰肢的手又收紧了,还能闻见对方身上清新的荔枝香,和那带涩的香精荔枝味完全不同:“我没有捉弄你。”
她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道:“我把他带回来只是想看看他要做什么,其次他和你长得像,我害怕你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所以把他带回来,让你们两个见一下面。”
“不过你们见面,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那个人仅仅只是冒充你的而已。”
“所以见面之后我就后悔了。”
“这不是让他立刻就走了吗?甚至到现在还没有去见过他。不过这场机会倒是真的让我抓到了个奸细。”
说到这里,木辞晚眯了眯眼睛,她自认为自己还算聪慧,对军队的掌控力也够强,却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奸细不声不响之间混入在军部之中,还做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甚至是她的近卫,她却没有发现。
还是这些年放松了警惕。
如果不是这一遭,或许她还要晚一点才能发现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