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板,不过我还答应了陶安港口的管理者,恢复水果罐头的供应,还有红薯手机的专卖。”
“这都是小事儿,你通知一下弗兰克和老姜就行。”
能偷懒的工作,张信绝不会抢着去做。
结束了跟赵文的通话,张信伸了个懒腰。
自己手下可用的人才越来越多。
赵文、万家声这些中层都逐渐开始成长起来,能够独挡一面。
那位发明了慵懒躺法的大爷,在某部电影上咋说的来着?
“人才,21世纪什么最重要,是人才!”
哦,忘了!
张信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现在还是98年,距离那部经典电影上映,还有足足六年。
正在这时,刚刚放下的手机,突兀的再次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熟悉的名字“徐有容”。
张信有些诧异。
自打年前扯过了证,他和徐师姐有阵子没怎么联系了。
两个人的关系,甚至还不如没扯证之前。
不知道这次她主动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
“喂,有容……”
张信笑着叫出徐有容的名字,那边却传来徐师姐带着哭腔的喊声。
“张信,天赐突然哭个不停,我爸妈都不在家,该怎么办?”
徐师姐到底是个女人,儿子突然出了状况,眼前又没人可以商量,她立刻乱了方寸。
下意识的,她将电话拨给了自己最信任的人。
张信大吃一惊,深吸一口气道:
“有容你先别哭,到底怎么回事,孩子怎么了?”
徐有容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
“我也不知道,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哭,怎么哄也哄不好。”
张信心思转动:
“你们现在在哪儿,是在东堂子胡同吗?”
徐有容道:
“没有,在我自己家里。”
徐元化的家,在科大家属院。
距离那里最近的,是五道口医学院附属医院。
“有容,你现在马上带孩子出门,去五道口医学院附属医院,我马上赶过去。”
徐有容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
“好,我马上去。”
迟疑了一下,徐师姐声音很轻的说了一句:
“张信,你快点儿过来。”
她相信,对方能听懂自己的意思。
张信毫不迟疑:
“你放心,我马上就到。”
关系到孩子,他一分钟也不敢耽搁。
抓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急急忙忙冲出了门。
坐上出租车,张信终于也能感受到,徐有容焦虑的心情。
“师傅,能开快点吗,我赶时间!”
司机大哥也是一脸无奈:
“兄弟,我的脚都要踩到油箱里去了,咱们京城的路就这样,想快也快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