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怀疑,助友真佳是不是在书房里放了窃听器。
要不然怎么自己刚跟周爷爷说起她,这东瀛女人立马打了电话过来。
要说这是巧合,打死张信他也是不信。
“助友小姐,请问你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
张信稳了稳心神,打算先套出这娘们儿的目的。
“嘿嘿……”助友真佳笑得好像一个傻大姐:
“张信君,我听说你在打听光刻机的事儿?”
“没有的事儿,你听谁说的,他肯定是在撒谎。”
张信一口否决,坚决不承认。
开玩笑,这女人疯起来啥都敢干,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助友真佳的笑声依旧:
“张信君,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自从认识之后,我有没有想对你不利过?”
张信冲口而出:
“有,去年元旦!”
提起去年元旦,助友真佳心中满是遗憾。
自己做了一桌子丰盛的大餐,正打算享用的时候,却被人连锅都端走了。
然后,张信处处提防,再也没有了机会。
嗳!
也不知道我的转基因计划,什么时候才能圆满成功。
助友真佳不无遗憾的道:
“张信君,你觉得去年元旦的事,是你吃亏么?”
张信语塞。
这娘们儿说得有道理。
这件事,无论怎么算,吃亏的都不会是男人。
只不过,助友真佳的胡来,让自己本就凌乱的感情生活,变得更加复杂了。
经过这么多年的熬练,张信也看开了。
老家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他不排斥徐有容,不代表也不排斥助友真佳。
张信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助友小姐,你肯定是误会了,我并没有打听光刻机的事!”
助友真佳的笑声消失,幽幽叹了口气:
“张信君,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赖吗?”
对,你猜对了!
心里这么想,张信嘴上打了个哈哈:
“助友小姐,我觉得咱们的合作很好呀,哪来的不值信赖一说?”
助友真佳沉默了半晌:
“张信君,我是助友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从小就在学习经商。
商场上的事,很少有能瞒得过我。”
张信不知道她突然说起这个,是什么意思,顺口恭维道:
“助友族长对你的培养很成功。”
助友真佳慢悠悠的道:
“张信君,我家的索尼映像在跟红薯电子合作。
前些日子,姜先生通知我们,将来要采购指压电容屏,再加上你把研究所,搬去了天门岛,所以我有理由相信,红薯电子在酝酿一个划时代的产品。”
妈的,这女人不是狐狸变的吧?
怎么这么精明?
从一些蛛丝马迹,就能看出来红薯电子的未来发展方向!
这一点,张信都不得不佩服。
要不是自己有重生的金手指,绝不可能想到未来的发展方向。
助友真佳仅凭直觉,就确定了这些事,是有点儿真本事的。
“助友小姐,你究竟要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