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
李大柱忽然对云绮烟说道。
云绮烟静心一听,便听到了钟声悠悠,不知从何处传来。
“晚钟带寒,冷吗?”李大柱关切地问道。
云绮烟感觉自己都快化掉了,她太爱眼前的男人了,从身体到心灵,都是别样的满足。
往后一个轻跳,便坐在了窗栏之上道,“不仅不冷,还想吹吹风。”
李大柱忍不住一笑道,“双桃出离窗弦外,谁摘谁甜。”
云绮烟当然知道李大柱在说什么,忍不住笑嘻嘻地说道,“我遮住了呢,要真是桃出院墙外,我可不敢,再说了,还流着......”
“咕咕唧唧,客官,要上船吗?”
云绮烟正说着,忽然听见了窗外有船家招呼,虽然是遮着,但是心里还是一惊,吓得她赶紧跳进了屋里。
李大柱伸出头去一看,便在客栈的下方,有一孤舟正好缓缓驶来,舟头的船夫乐呵呵地问道,“旱路不便走,要走水路,我能行方便,一两银子一个人。”
当即,李大柱就明白过来了,更加明白为啥这个客栈要傍湖而建,要叫做渔家客栈了,说不定这服务就是客栈老板给提供了。
“今天暂时不需要了,改日有需要再找您。”李大柱朝着船夫拱手道。
“咕咕唧唧,客官记住这个叫声,呼一声,我便来。”船夫带上斗笠,将船划进了夜色里。
打发走船夫,李大柱回头一看,伊人已经穿戴整齐,尽管脸上仍有余韵,身段也带水韵,但没有半点轻佻之色了。
李大柱觉得云绮烟跟熟女不同,来时猛,去时快,干净利索,不流汤带水,而熟女恰恰相反,更像是拔丝的地瓜,看着诱人,吃快了烫嘴,吃慢了不解馋,得配合着她的节奏,得刚刚好地咬上一口,既甜又腻,吃完之后,嘴里还有甜滋滋的余味,那丝也能拉得刚刚好。
“对了大柱,今天我从街上回来,发现了两件事。”云绮烟面对李大柱的眼神,多少有些羞怯,连忙招呼他来坐下吃饭。
李大柱坐下,一边吃一边听云绮烟说。
“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官府的告示。”
“医馆的事?”
“不,医馆的事还没有进展,告示说的是另一件事。”
“什么事?”
李大柱好奇,这件事肯定跟自己有关,不然云绮烟不会说。
云绮烟脸上出现了一丝难过和悲伤,深深叹气道,“白云村,就是咱们在云涌山山腰住过的那个村子,被山匪......屠光烧光了。”
“什么?!”
李大柱豁地站了起来,气血猛地涌上了脑袋,双手捏得骨节作响,他没想到山匪竟然如此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