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来决定!”唐屹悦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眸子抬向了监控,嘴角挂着一抹深意。
女荷官扫了一眼这两人,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小小……”
“大大……”
依旧有人跟着押大,相同结果百万没有了,其他跟着输的直接压住怒火。
这样持续三次后。
“好玩吗?”黎倾鑫转头笑着问道,那模样真是笑靥如花啊。
“十爷,这场面我可是第一次来,可沾了您的光了。
话说这玩意儿也不好挣钱啊,你这是把我聘礼都输光了。”
唐屹悦说着把整个身子趴在黎倾鑫的后背。“这里大概有几十来个打手,哪些人是你的?”
“无妨,没有聘礼了,那就嫁妆也行。或者……”
黎倾鑫仰着头看着他。
“或者我给你赢回来,用其他方式!”那个气度不凡的男子做了一副不甘心的模样。
女荷官方才听着十爷两个字,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凝夜花的人虽没见过那个老板,但老板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难道他是……”女荷官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一脸淡定的男子。那双眼睛比任何一个人的睫毛都要长。
许是发现了她的异样。
“美女,可别看多了帅哥花了眼,忘了自己的分内之事。”
黎倾鑫的声音随着说到后面加重了几分。
女荷官快速整理了情绪道:“这位老板说的是,方才分心了。抱歉!不知老板想要怎么玩?”
“那倒不必,同样就是。”他的声音依旧淡淡的。
“悦哥,这把你可得给我娉礼赢回来。”黎倾鑫的声音软软的。
“好!一言为定。”那男子与他换了座,
此刻那个被称为十爷的男子像是没长骨头样,靠在那坐着男子的右侧。
“喂!我说你们。
输不起就不要玩了,你们也不看看就你们面前的那些筹码,还是穿着裤子带人回去了。免得折了金丝雀。”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肚子顶着牌桌要不是还有其他几方的人镇着,这桌子都能被给顶飞了。
也许是他方才与他们逆向思维,所以面前的筹码如小山堆,倒是有些飘了。
唐屹悦扫了一眼男子道:“急什么?这不是还有几块么。”他说完把那几块筹码拿在手中玩了起来。
“狂妄,看你笑到几时。”男子瞪了一眼,继续盯着女荷官手中的动作。
唐屹悦不怒反笑。
“十爷,今日把你这场子砸了,不会让我睡地板吧!”
“那倒不会。不过你这把要是不赢,睡地板倒是有可能了。毕竟你说的是娉礼。”
这两人真是没眼看了,女荷官这一时也分不清这家伙到底是打着十爷名头来唬人还是为了宠这个男人。
“大哥,确定还是押大吗?”女荷官见男子把所有的身家全部押在了之前的位置。
“美女,这不买定离手,开吧!愿赌服输。”
唐屹悦咬了咬牙道,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恒心。
那个胖子男人见这人真是,也把全部身家押在了小的位置。
另外几人见状,纷纷跟着押小。
“你们小心哟,可别跟着阴沟里翻了船。”黎倾鑫勾了勾嘴角,冲着其他几人笑道。
大家都白了他一眼。俗话说:观棋不语,真君子。
这牌桌上可谓同一个道理,还更甚。
“十爷,你多嘴。”
女荷官这时真的有些懵了。这十爷若真是老板,当真能纵容一个人如此骑在他头上。
“好!时间到,买定离手。”女荷官的声音听着真是一种享受。
怪不得来这里的男子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这次所有的人都没有开口,而是寂静无声,隔壁桌先前听到了动静,有些纷纷跑过来看戏。
因为这地方输百万,千万多的事。
唯独不一样的是这两人太扎眼了,似乎千万对他们来说,只是过家家。
平时在这里输掉千万的人,哪个不是脱了裤子走人,或者是少条胳膊缺条腿的。
如今这两人不是想着离桌,还有心思想赢回来。
这不是个大笑话,就是这两人是个愣头青。
就这些已经够吸引人了。
随着女荷官打开报道:
“大!”
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这绝对不可能,根本不科学。如果不是其他可能,那这运气也忒爆了些。
“八千万。”女荷官把筹码推至男子面前。
“十爷,这聘礼不会嫌少吧!”男子歪头像是讨赏般问道。
“娉礼收了!毕竟十爷我当初可只花了两千万收了这场子。如今你这一手可是翻了又翻。”
“我说你小子吹牛也别吹大了,谁不知道这凝夜花的幕后老板是叫十爷的。”一个邻桌的男子大声道。
“哦?看来这十爷名头果真名不虚传。我这有些受不住啊。”
那个好看的男子双唇抵在了嘴边,把手放在了旁边的座位上的人的肩头拍了拍,“能否让个座?”
只有那个坐着的男子看出了这个人眼里的寒意和杀意。这座位不让都是傻子。
“您坐,您坐。”说完自己面前的筹码都忘了拿走。
“等一下!”好看的男子又出声了。
只见他把面前的筹码双手一垒,还顺带从那个气度不凡的男子面前薅了一堆过来。
“算是座位的补偿。”
这补偿可不小了,一下就是十来万,这不跟白捡一个道理,个个摸着自己的座位有些五味陈杂。
“谢谢十爷!”男子也不管他是不是,直接点头哈腰接过筹码去兑换了。
“哦豁,娉礼又少了。”那个男子看着面前的筹码变少了,赶紧像护犊子一样,双手围了起来。
让其他人没眼看,又忍不住看,毕竟好看的人作起来同样好看,还很有趣。
“这是我的证件,拿去换吧!”黎倾鑫丢了他一个卡袋。
女荷官有些看不懂这两人到底是想干什么了。
这接近八千万的现金扣了杂七杂八的税点,也是不少数目了。
凝夜花不是兑不了那么多现金,而是怎么可能会让人兑走那么多,何况从来没有过能拿走上千万的人。
唐屹悦拿着那个卡袋去了兑换窗口。
接过的人突然抬头认真问道:“您真打算一次性拿走这些?”
“有意见吗?”唐屹悦手里有钱,脾气也大了许多。
“您请稍等!”
窗口的人把卡袋打开,看了一眼,这的确是老板的卡。但老板今日怎么自己下场挣自己的钱。
“把账记好,回头找老板要回来。毕竟这现金流可不能不流转。”另一个看起来是头目的人说道。
他们只识卡,并不识人,便把窗口的男子当成他们的老板,快速运作起来。
很快几大袋子现金就出现在唐屹悦的面前。
他一只手提几只大袋子,摇摇晃晃的来到赌桌前。
像是累瘫了,把袋子放在黎倾鑫面前。
“下聘了,不许反悔。”
“老三,把聘礼送回去。”黎倾鑫对着某处喊了一声。
唐颲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是,先生。”唐颲全身挂满了袋子,大摇大摆地向外走去。这可惹红了眼。
“十爷,您可够绝的。”一道沉重的女音响起,让所有人都纷纷让开了道。
“吉米多雅,许久不见!”黎倾鑫坐在座位上,侧身道。
“不过数月而已,谈何许久。”吉米多雅一头绯色长发,画着精致的妆容,内搭丝绒开叉长裙,外披白色小香风,一股子淑女范。
实则知道的人,这吉米多雅的狠厉可不亚于老板十爷。她虽只是凝夜花的二把手,却也是他心头的刺,这次他就是要拔掉这根刺。
“带着朋友来玩玩,谁让他运气这么好,差点把身家搭了进去。”
黎倾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