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戴着面具的男人向她走来,浑身满带寒气,露出一双冷峻的眼睛。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家?”盛母紧张下四周看去,要是被佣人看见她跟一个男人站在同一个屋檐下,她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天干物燥,小心烛火!”面具男人撂下这句话,便瞬间消失在盛母面前。
盛母还以为眼花了,使劲揉着眼睛,好端端的一个人,一眨眼,怎么消失了。
她下意识朝祠堂看去,大堂中间摆放着盛家列祖列宗的灵位。
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难道,难道她刚刚看见的不是人,而是......
盛母不敢往下想,抱着女儿盛甜甜往外跑,没成想,腿一软,两人摔了个狗啃泥。
铃铛般的响声传遍整个祠堂,盛母艰难爬起身,抱着女儿逃跑。
草丛后的面具男人走了出来,看着她的身影,发出一阵阵嘲笑“这么不经吓。”
回到房间的盛母,惊魂未定,还是觉得一阵后怕。
她嫁进盛家三十几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号人物。
正当她还在思索时,床上的女儿盛甜甜剧烈的咳嗽了一声。
她缓缓睁开双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又看了一眼床头的盛母“妈,你终于来救我了。”
盛母温柔抚摸着她的碎发“傻孩子,你是妈妈的女儿,怎么会见死不救呢。”
“妈妈,我是跪晕过去的?我怎么感觉我是被人打了。”盛甜甜活动着筋骨,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疼痛着。
盛母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刚刚那么丢脸的事情,肯定不能跟女儿讲。
“甜甜,你就是跪太久,好好休养几天便可恢复。”盛母一脸仁爱的神情,安抚着。
盛甜甜还是不太相信,扭动着脖子,倏地握住盛母的手。
盛母抖了一下,忍不住出声责怪“甜甜,你吓到妈妈了,有什么是你不能说,非要动手?”
“妈妈,你怎么了?”她感觉今天的盛母非常怪异,完全心不在焉。
盛母摇了摇头“我没事。”
盛甜甜小声凑在盛母耳旁窃窃私语“妈,我觉得舒然母子不能留,必须要做掉,万一她们进了门,我们的地位可不保。”
她给盛母心里留个种子,万一哪天生根发芽了,也好为她所用。
吓得她直哆嗦“甜甜,你先休息休息,妈妈已经跟爷爷求情网开一面,妈妈先回房间。”
盛母没有接下女儿盛甜甜的话茬,转身离开了房间。
走廊上,她眼底露出一片阴翳,攥紧拳头。
只要影响她在盛家的地位,哪怕那人是他儿子,通通一脚踢开。
回到房间,盛母往床上一趟,双手抱着头,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思考什么。
突然房门被推开,盛天踉踉跄跄往大床走去。
盛母看到人,连忙起身,小跑过去,伸手扶着他。
不料,盛天低吼“别碰我”,盛母林娟娟被他狠狠甩在地上。
而盛天却踉踉跄跄摸到了床边,顺势趴上去,半只腿悬在空中。
盛母林娟娟顾不上疼痛,站起身,走到床边,床上的人早已呼呼大睡。
她叹了一口气,弯下腰,为他褪去鞋子,将大腿放进被窝中。
忙活完,站在床头,看着他,许久未离开。
京华医院,会议室。
桑榆踩着点走进会议室,一进门,看见潘月举着手,挥舞着“桑医生,这里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