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珩嘴上说着狠话,可私底下各种查百度,各种做功课。
奇怪的是,自从那天放下狠话后,桑榆再也没孕吐过。
她吃啥都很香。
反而是周珩,一天按三餐孕吐,特别准时。
身边的人都觉得怀孕的人是周珩,而不是桑榆。
周珩吐完扶着墙里出来,望着沙发上吃得津津有味的桑榆。
他扬起笑容,往沙发方向走去。
“阿珩,你好点了吗?”桑榆握着水果,小口小口啃着。
“媳妇,我没事。”周珩眉梢一挑,握住她的手。
只要孕吐的人不是她,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桑榆嘴里塞着苹果,口齿含糊不清道“阿珩,我在网上查过,人家说,你一定很爱我,才会替我受孕吐之苦。”
“那是必须的,媳妇,我不爱你,爱谁。”周珩一手揽过桑榆的腰肢。
多年后,桑榆才知道,这个男人,为了她,在佛祖面前跪了三天三夜,只为了替她承受孕吐之苦。
“咚~咚~咚”一阵敲门传来。
“媳妇,我去开门。”周珩站起身,走向门口。
桑榆歪着脑袋,视线紧跟周珩的身影。
他拉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砚和曹清林的身影。
“砚,林哥,你们两个怎么凑一起?”周珩视线来回在两人之间打量。
砚一脸囧,她能说,这位曹市长,像个狗皮膏一样粘着,甩都甩不开吗?
简直比江雨还难搞。
曹清林笑了笑“阿珩,凑巧凑巧,听到砚砚来找你,我便跟了上来,你不会不欢迎吧。”
“林哥,哪里的话,来,请进!”周珩退至一旁,做了个“请”的手势。
砚直接抬脚走进客厅,看向沙发随意坐着的人儿,礼貌喊了声“大嫂好,我是砚。”
“砚,好名字,来,坐。”桑榆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示意她坐下。
砚看着豪爽的大嫂,也不扭捏,大方的坐了下来。
曹清林揽着周珩的肩膀,落座对面的沙发。
“砚,你今天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周珩率先出声询问。
他们一般线上联系,很少线下,除非有重要消息。
砚扫了一圈,望向曹清林,平静道“曹市长,我和老大有重要事情要谈,麻烦您出去门外等。”
曹清林对上砚严肃地目光,识趣站起身“那,我在门外等你。”
说完,他便抬脚往门外走去。
“老大,你要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砚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周珩挑了挑眉,拿起桌面的文件一一阅览。
果然,事情如他所料。
“阿珩,需要我回避吗?”桑榆望着严肃地砚砚,来了句。
“大嫂,不用,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听的。”一旁的砚补充了句。
对面的周珩放下文件,抬起头,望向桑榆“媳妇,可能需要你陪我们去个地方。”
“好啊,正愁我在家闲得慌。”桑榆放下手中的吃得差不多的苹果。
他站起身,牵起桑榆的手“砚,你先坐着等会,我们换件衣服。”
两人手牵手径直往房间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