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不若你去将皇帝赶下来,去坐了那张龙椅。”
“哥哥莫要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你若想,我便全力支持你。”
“此事万万不可,武松知道自己的斤两,冲锋陷阵尚可,皇帝那是万万做不成的。”
“那就没办法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武松确实不是当皇帝的料,甚至都不是当将军的料,顶大了只能算是个冲锋陷阵的武将,这点武松对自己的定位倒是很准确。
凌异自然也不愿意当那个很么劳什子的皇帝,那实在是太麻烦了。
另外一边的战斗也已经结束,西门庆根本连城门都没机会进,就被两颗土雷接连命中。
一颗炸他上天,还没等落地,又是一颗落下,将他撕扯成了碎片,成了雪地中的一张红铯图画。
这一场武家庄守卫战,彻底打响了武家庄的名头,几天的时间,就传遍了天下。
尤其是武大的功夫,更是越传越是夸张。
比较可惜的是,这一次苏县尉没有到现场,倒是让他捡回了一条命。
在武家庄守卫战结束的第二天,这苏县尉就命人给凌异送来了万两黄金。
凌异并没有如何他,不管怎么说,苏县尉挂着的都是朝廷官职。
这一场守卫战,在外人看来,是梁山贼寇觊觎武家庄的财富,最终实力不济,被武大所灭,全军覆没。
和苏县尉半点关系都没有。
若是苏县尉真的被杀,反倒是个麻烦。
凌异现在还不想跟朝廷打交道,他的财富还不够,一些凌异早就看重的大物件还兑换不出来,比如直升机,运输机,火箭发射器,卫星……
别的不说,就拿民用火箭,随便修改一下参数,就可以当远程导弹用。
到时候那宋徽宗敢下旨针对他武家庄,他就敢在皇宫外给他种个小蘑菇。
接下来的日子,凌异每天都和潘妹子腻歪在一起。
其他的事情,凌异全权交给了武松去管。
也是因为这件事,武松几次隐晦的说过凌异,但凌异却不为所动,该如何还是如何。
也是因此,武松对潘妹子颇有微词,甚至接着一次喝酒,武松当着凌异的面,指桑骂槐的点了潘妹子一顿。
结果就是,武松被凌异追着狠狠锤了一天。
“我家哥哥被那狐媚彻底迷了心智,如今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半夜,与张长武、郑师爷两人吃酒,武松顶着两个黑眼圈,气恼的说道。
“武二兄弟,还请慎言,你这番话若是传到哥哥耳中,怕是少不得又是一顿皮肉之苦。”张长武笑道。
“就是哥哥当面,我也是这般说,武家庄偌大的家业,可以没了我等,但哥哥万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武二这话说的不错,但这件事谁说也是无用,而且武二你且宽心,武都头做事应是有自己的分寸,我等也不必妄自多想。”郑师爷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武大的无敌形象早已经深入武家庄人心,哪怕武大什么都不做,只要每天出现在众人面前便能安心,如此就足够。
武二多少有些杞人忧天了,若是真出事,武大能不出手吗?
就像上一次的武家庄守卫战,凌异一人便灭了整个梁山的贼寇,如今梁山上只剩几个伙夫和老弱病残,那首领王伦据说已经卷了山庄的钱财,早就被武大的名头吓的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就在这时,张长武的姐姐突然拎着不锈钢锅走了过来,在几人的目瞪口呆中,对着武松的脑袋上就是一锅。
武松顿时一声闷哼,抱着脑袋,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张家姐姐。
这一下可是不轻,张家姐姐几乎是用了全力,武松的脑门上眼瞅着就起了一个大包。
“几个大男人,半夜不睡觉却在这里学那长舌妇人乱嚼舌根,羞还是不羞?”
武松瞪着眼睛问道:“张家姐姐,你这话也太没有道理,我们说的是关乎武家庄未来的大事,哪里是什么长舌妇人?”
“你们知道个屁,那武家娘子可是个识大体的女人,这件事她也是颇为烦恼,几次劝阻武都头都无甚效果,甚至为此还差点闹到写休书的地步。”
“你们什么也不知道,就将罪责全部推到了武家娘子的身上,若是你们几个私下里如此说也便罢了,如今闹的整个武家庄都知道了这件事,以后武家娘子出门如何见人?”
说到这里,这张家姐姐举起铁锅又砸了武松一下。
“尤其是你武二,你白天吵闹一天,满城风雨,你可知晓,对于女人来说,名声大过性命,你们莫不是要将武家娘子逼死?”
武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时之间心中后悔万分。
“这可如何是好,我这便去给嫂嫂赔罪。”
“咣!”
张家姐姐又是毫不客气的一锅下去,将刚要站起来的武松给打了个趔趄。
“你蠢也是不蠢?你也不看看现在是几更时分,这时候去打扰,你便不怕武都头不要你这个弟弟,直接将你给打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