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不想回应自己？

而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连串的刹车声，紧跟着，无数黑衣枪手冲进了商场。

“尼玛，这些灰帮的反应这么快的吗？”

凌异撇了撇嘴，但却不闪不避，直接从腰间取出了两把手枪，对着冲进来的灰帮成员就扣动了扳机。

十分钟后，凌异的衣服再次变成了乞丐装。

而地上，却横七竖八的躺了一片尸体。

凌异虽然能够在穿越世界中无损复活，但他的衣服却不能。

从地上这些人的尸体上，收拢了一些弹夹后，凌异转身往商场内走去。

在路过一个服装区的时候，随便换了一身黑铯的西装，跟着从商场后门离开。

而凌异刚刚离开不久，就又有一群穿着黑西装的灰帮分子冲进了商场。

只是，这些人刚刚冲进商场，就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之间作用到了他们的身上。

直接将这些人拖拽到了空中，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顿时，一片哀嚎声响起。

与此同时，商场内的所有监控设备，都闪烁起了电火花，直接报废掉。

另外一边，凌异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

“去就近的码头。”

可就在这时，出租车的身体一阵变换，竟然直接变成了露西的模样。

这一幕看得凌异一愣：“我还以为你失败了。”

车子直接发动，然后向着前方开去。

而露西则转过头，好奇对凌异问道：“你似乎早就知道这个结果？”

凌异点点头。

看到凌异点头，露西疑惑的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痕迹？”

虽然露西回头跟凌异说话，但车子却依旧能够丝滑无比的在车辆之中穿梭。

“没有任何痕迹是什么意思？”

“这颗星球中的一切，都是有记忆的，而这颗星球的记忆，就保留在每个人的基因之中。”

“从远古时期第一段生命基因诞生开始，就在记录着这颗星球上所发生的一切。”

“到现在，几十亿年的地球数据，都保留在人类的基因之中。”

“基因是，一种传承，一代传承一代，所以，但凡星球上的人类，不，准确的来说，但凡这颗星球上的生命体，都有远古基因的烙印。”

“而你，没有！”

“那我的基因中都存储了什么？”凌异好奇问道。

露西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有嘛？”

“不，是我读取不出来。”

顿了顿，解释道：“基因中的数据，就像是被极致压缩的数据包，只有找到解码方式，才能够将数据释放出来。”

“CPH4，让我获得了这种解码方式，但你的基因，解码方式和所有生灵都不同。”

“无法解码，自然就无法读取你的基因数据。”

“所以，你不属于这个世界，对吗？”

凌异皱眉。

难道不是因为系统吗？

凌异还以为是因为系统的保护，才让露西无法读取自己的基因数据。

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就算是我拿到你的解码方式，也无法解码自己的基因数据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露西声音冷漠道。

凌异挑了挑眉，露西的这个态度，凌异很不喜欢。

但却没有说什么。

他现在，可搞不过露西。

“现在还不是时候。”凌异摇头，不想说。

不等露西再说什么，凌异反问道：“你现在算是什么存在？能量体，还是世界规则？”

“世界只有规律，没有规则。”露西竟然没有因为凌异的拒绝回答而生气。

或许，现在的露西，已经成了没有感情的数据了吧？

“什么意思？”

“只有创造出来的东西，才有规则，自然演化，诞生出来的一切，都只有规律，没有规则。”

“规律，又是什么？”

“存在，就是规律。”

尼玛，露西这么说，凌异能听懂才怪。

好在，露西还在解释：“就像是人类创造的虚拟游戏，代码就是规则，规律，是无序的，规则，有序的。”

“在规则之下，游戏中的一切，都需要遵从规则，但，人们并不需要遵从规律。”

“引力是规则还是顾虑？”

“当条件允许，引力可以改变，所以不需要遵从，所以是规律。”

凌异皱眉，凌异能够听懂规律和规则的理论，但是却无法理解。

引力是规律？可在凌异看来，改变引力的条件，就是规则，既然如此，那引力应该也是规则。

不过，这对凌异来说，实际上都不重要。

规律，规则什么的，都是概念，而概念，本就是人类创造出来的东西，怎么解析实际上都可以。

凌异更想知道的是……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现在，是什么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