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路灯下。
孙建安走在路上,掏出烟和洋火,点着烟美美的抽起来。
牡丹香烟就是好呀,哪怕没有过滤嘴,也不是后世可比的。
牡丹牡丹,百花丛中它最艳。
想起于海棠和于莉,孙建安的心痒痒的,真勾魂啊!
不过也不着急。
人参果慢慢品味才有味道。
嘿嘿!
还是去捅娄子吧!
他美美的往回走。
到了四合院,先去了阎埠贵家。
一进屋就闻到一股鱼香味,心说阎老抠也就是星期天去什刹海钓几条鱼解解馋,真是抠门到家了。
进了里屋,只见杨瑞华正在给孩子补衣服,阎埠贵悠闲自得的喝着茶叶沫子,笑道:“三大爷,今天收获不小吧,钓了几条鱼啊?”
一家人看向孙建安的目光顿时警惕起来,跟防贼似的。
“呵呵,就钓了三条小鱼。”
阎埠贵打着哈哈。
实际上钓了七条鱼,三条大鱼卖了,四条小鱼炖了一条,剩下的留着过几天解馋。
“不对吧,钓了一天就钓三条?”
孙建安可不信,出了屋直奔厨房,一眼就看到地上的洗脸盆里,三条鱼在里面活蹦乱跳呢。
两条鲤鱼一条草鱼,十多公分长,还真不大。
“哈哈,我也馋鱼了,正好烤着吃。”
孙建安弯下腰端起洗脸盆就走。
“别介啊!”
“别介啊!”
阎埠贵和杨瑞华追了出来,把孙建安拦住了。
怒气值+999。
真是气坏了,心说你炖肉的时候什么时候想过我们,我们家好不容易弄几条鱼,你还要连锅端了,真特么不是玩意!
孙建安笑嘻嘻看着阎埠贵,“三大爷哎,知道什么叫与人为善与己为善不?你今天善待我,我明天就会善待你。”
说着端着脸盆就往外闯。
阎埠贵哪能让孙建安就这么走了啊,抓住他的衣服不撒手,“不把鱼放下,你就甭想出这个屋。”
“嘿,你还真是阎老抠,给你!”
孙建安猛地把脸盆塞到阎埠贵怀里,水洒了老家伙一身,气呼呼的走了。
“混蛋!真是太混蛋了!”
阎埠贵气的咬牙切齿的咒骂。
孙建安来到中院,去了刘海中家,屋子里禅香袅袅。
今天一大爷二大爷两位大妈和傻柱组团去雍和宫了,烧完香拜完佛之后,还买了一尊地藏王菩萨回来,用途祈福保平安。
孙建安看到刘海中正给地藏王菩萨磕头呢,笑道:“我说二大爷,你还迷信哪,求神拜佛有屁用啊,这是地藏王菩萨吧,我看就是一坨粑粑,甚至连粑粑都不如,我呸!”
刘海中闻言,脸都绿了,蹭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使劲往外推孙建安,“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他还真是气坏了,好不容易花钱请了尊菩萨回来,孙建安倒好,说菩萨是粑粑,菩萨要是听见了,非跳脚不可。
他还指望着菩萨显灵呢,这下好了,让孙建安一顿臭骂,把菩萨得罪的死死的,艹特么的,菩萨白请了。
孙建安真是太孙子了!
缺德带冒烟!
刘海中没气死。
怒气值+745。
孙建安又去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正跪在地上神神叨叨的念诵地藏经呢。
“嘿!一大爷,我来帮忙了。”
孙建安跑到地藏王菩萨像前,拿起旁边的煤油灯,对着菩萨像就烧,“燎燎你的毛,好风骚,烧烧你的嘴,流口水。”
把灯油浇到菩萨头顶,浇浇你的头,你好风流,再给你来把火,让你火火火。
尼玛!
等易中海反应过来跑过去,地藏王菩萨被点着了,烧的糊吧辣啃,废了!
“啊……啊……王八蛋!”
易中海气的呼吸带喘,劈头盖脸对着孙建安就打。
孙建安坏笑着躲开跑了。
对于这帮禽兽,就要狠狠收拾他们。
他穿越四合院干什么来了?
不就是来收拾这帮禽兽嘛!
随后又去了傻柱家,上去一巴掌把地藏王菩萨拍稀碎。
傻柱火了,冲了过来。
“砰砰砰!”
挨了一顿暴捶,老实了。
“嘿嘿嘿!”
孙建安坏笑着去了后院。
傻柱是好人吗?
管你好人坏人,一块收拾喽!
来到娄小娥家,门一推,开了。
嘿!
没插门。
我帮你插吧!
插上门直奔里屋,娄小娥听到动静出来,看见是孙建安,脸色立马变了,上去就推,“你滚!你滚!”
嘿!
孙建安一把抱住她。
……。
一个小时后。
“呜呜呜!混蛋!你滚!你滚!”
“好好好,我滚!”
孙建安赶紧闪人。
下一刻来到聋老太太家。
小铁片打开门。
今天聋老太太睡的有点早,躺在炕头睡着了。
孙建安毫不客气把手伸进被窝,把她拖了出来,抱着就给放到屋外去了。
“咣当”关上门。
“你个小兔崽子,王八蛋!”
“我……我拿拐棍敲死你!”
聋老太太被气的呼吸带喘,开腔就骂。
骂累了,去拍娄小娥家门,“蛾子,是我啊,孙二驴那个王八蛋又把我赶出来了。”
……
大半夜。
孙建安出了门,悄悄来到阎埠贵家,搬着自行车回去了。
翻箱倒柜找到扳手,把两个车轱辘和车链子卸下来,收进空间,然后把车架悄悄放了回去。
[叮铃铃!]
系统:[鉴于宿主的出色表现,特奖励黄金万两,奥利给十颗,牡丹香烟两条,汾酒两瓶。]
嘿嘿嘿!
做坏事还有奖励拿。
孙建安美美的回去睡觉了。
美梦香甜。
清晨。
易中海出去遛弯,一眼就看到阎埠贵墙根下的车架子了。
咦?
怎么回事?
院里招贼了?
赶紧去拍阎埠贵家门,“老阎,快起来,不好了,你的车轱辘没了。”
阎埠贵正在和杨瑞华干重要的事呢,一听,事也不干了,穿上衣服就往出跑,当看到自己心爱的自行车就剩下一个车架子,一屁股做到地上。
“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车轱辘啊!”
“啊啊啊,气死我啦!”
阎埠贵的脸都咧歪到爪哇国去了,比死了亲爹还难过。
两个车轱辘和一条车链子,加在一起可不便宜,阎埠贵半个月白干了。
这是让他抠抠的心头撒盐啊!
比杀了他还难受。
悲痛欲绝值+999。
“呦,三大爷这是咋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