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
草长莺飞。
易中海又去遛弯,来到前院,习惯性的看了一眼阎埠贵家,眼睛一下努直了。
尼玛!
窗台根停着的自行车太奇葩了!
两个车轱辘变成四方的了。
四四方方,那叫一个对称。
这特么还能骑走吗?
易中海赶紧去喊阎埠贵:“老阎老阎!快开门啊,是我呀!”
阎埠贵听到声音,坐起来穿上衣服出来了,“老易,什么事?”
“快看看你的车!”
易中海指着自行车。
阎埠贵看向心爱的自行车,眼睛立马瞪圆了,接着跑了过去,手摸着车轱辘,哭丧着脸嚎起来,“我的车,我的车,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呀,呜呜呜!”
呜呜值996。
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呦!自行车怎么成方的了?”
孙建安来收取反派值了。
阎埠贵蹭的站了起来,上去一把抓住孙建安,“孙二驴,是你!肯定是你干的!你赔我钱!赔我钱!”
孙建安冷冷看着他:“三大爷,你不要诬赖好人,人在做天在看,想想你以前做过的坏事吧,这是遭报应了!”
“你胡说,我做过什么坏事?”
阎埠贵死乞白赖的说。
“傻柱为什么说不上媳妇,还不是你背后嚼舌根,打破头楔,你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孙建安一把推开阎埠贵,“好好忏悔吧!”
大摇大摆的走了。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好像重新认识他一般,“老阎,以前媒婆给傻柱介绍对象,真的是你在从中作梗?”
阎埠贵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之色,急忙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他的神色变化岂能逃过易中海的眼睛,相信孙建安所说的了,怪不得傻柱相了十多个对象一个没成呢,叹息一声,“你呀!你呀!”
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没好意思说出口。
背着手走了。
“呜呜呜!我的车!”
阎埠贵又去嚎车了。
尼玛!
再换俩车轱辘,他这个月白忙活了。
算计来算计去,都给车补窟窿了。
孙建安在早点摊吃了两个烧饼一碗羊杂汤,点上一支牡丹抽了起来。
房子装修好了,就差家具了。
索性不上班了,去买家具。
这一带过去可是富商云集之地,老家具一定不少。
明清时期的紫檀、黄花梨,低调中的奢华呀!
说干就干!
朝着对面的四合院走去。
“高价回收旧家具来!”
“高价回收旧家具来!”
走进院子,喊了起来。
两个老大爷正在院子里下棋呢,一个老大爷看向孙建安,“小伙子,旧家具你能给个什么价啊?”
孙建安走了过去,掏出烟递给两人,笑着道:“当然是高价,只要紫檀木和黄花梨木的,我要凑够三十六条腿。”
床、三门橱、五斗橱、梳妆台、桌子、四个凳子,正好三十六条腿。
倒想凑七十二条腿呢,屋子着不下。
老大爷眼睛一亮,站了起来,“走,跟我去我家看看。”
说着,前脚带路去了。
孙建安跟着他去了中院,进了家门。
老大爷指着墙角的书桌,“你看,正经八本黄花梨的,还有一把椅子,你能给多少钱?”
眼下谁家日子也不好过,卖了正好填补一下家用。
孙建安走过去打量起来,桌面攒框镶板心,冰盘沿,直束腰,素牙条,线条流畅,造型简洁,朴素瘦劲,一看就是古家具。
这时候,你想买仿品也买不到。
他笑了:“不错,买了,大爷,你开个价吧!”
老大爷想了想,咬咬牙,“三十。”
见孙建安直勾勾看着他,赶紧改口,“二十,二十。”
孙建安一拍大腿,“你也太看不起黄花梨了,我给你五十。”
老大爷:“……。”
懵逼值111。
黄花梨木属于硬木,贼沉,幸好孙建安力气够大,把桌子搬到了院子里,老大爷抱着椅子跟了出来。
孙建安道:“大爷,这块您熟,能不能帮我问问,谁家还有家具要卖的?”
“中中中!”
要二十给五十,土豪啊!
老大爷挨家挨户问去了。
五分钟不到,回来了,带来三个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