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和于海棠到了家,于莉把事情和母亲说了。
艾玉莲震惊不已,“真没想到,孙建安是这样的人。”
“是呀,起先我也不相信,后来一打听,就没有一个说他好的,偷三大爷车轱辘,打这个打那个,聋老太太都九十岁了,半夜还把人撵出去。”
于莉道。
艾玉莲看向于海棠,“海棠,明天你就把人家送你的自行车和手表还回去,不要和他再来往了,不清不楚的东西,我们可不能要。”
“妈,建安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坏!”
于海棠真心舍不得手表和自行车。
艾玉莲气道:“你这孩子,怎么看不清形势呢,你也想跟着他进去啊!”
“是呀,到时候我们全家都得跟着倒霉!”
于莉帮腔道。
“那好吧!”
于海棠撅着嘴,不情不愿道。
于莉看着母亲,“妈,那我还去帮着做被子吗?”
艾玉莲想了想,“去吧,就当还他请我们吃饭的情了。”
这一夜,于海棠辗转难眠。
第二天。
于海棠早早的等在轧钢厂门口。
孙建安骑着车过来,“海棠,你怎么在这呀?”
于海棠欲言又止,最后狠狠心,把手表塞到孙建安手里,“东西我都还给你,我们吹了吧!”
转身跑了!
孙建安看看她的背影,看看停在那的自行车,诶呀!
这是肿么个情况?
赶紧骑着自行车追了上去,把于海棠拦住,“海棠,为什么呀?”
“你们院的人说,你是大坏蛋,你的东西都是偷来的,我妈不让我跟你处了,嘤嘤嘤!
哭着跑了。
卧槽!
四合院这帮禽兽!
干啥啥不行,拆散婚姻第一名。
哎呀我的妈呀,真是气死我了!
傻柱说不上媳妇是因为阎埠贵搅局,秦淮茹、许大茂助阵。
他说不上媳妇是全院搅局啊!
乃乃滴!
报应来的真快!
回到门口,推着两辆自行车往里走。
孙建安对于海棠很失望,彼此一点信任感都没有,同富贵不能同担当,这样的媳妇不要也罢!
待你长发及腰,回头对我发骚。
反手就是一脚,让你哎吆哎吆。
“叮铃铃!”
杜烟按着车铃来到孙建安身边停下,打量一眼两辆自行车,“呦,这不是于海棠骑那辆吗?”
“吹了!”
孙建安没好气道,掏出手表递给她,“给你戴去吧!”
杜烟看着手表,“别人不要的东西才给我呀!”
“不要拉倒!”
孙建安说着就要装回兜里。
“谁说不要了!”
杜烟一把抢了过来,她才不管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呢,给就要,来多少要多少。
两人到了停车处停好车,各奔东西。
孙建安回到钳工车间,找了几块薄铜板,来到机器旁裁剪切割,接着在工作台一阵乒乒乓乓,做了几块牌子。
长20公分,宽8公分。
金光闪闪放光彩。
道德天尊府、父慈子孝府、算尽天机府、接盘神侠府……。
秦淮茹一家以贾张氏为代表,亡灵法师府。
后院聋老太太代表了,千手斗罗府。
四合院门口还差一块,孙建安想了想,又做了一块大牌匾,虎狼洞天。
虎狼,禽兽也。
做好牌子,二板斧三板斧走了过来,孙建安看向两人,“怎么,还有炸刺的?”
“那倒没有。”
二板斧说,“就是那些胸前多了大脑袋的人干活不方便,干一会儿就累的不行。”
“走,给他们整平了!”
孙建安带着两人去了铣工车间。
“砰砰砰!”
“哎吆哎吆!”
“砰砰砰!”
“哎吆哎吆!”
两个小时后,把车间的大波霸都给改造成飞机场了。
随后,亲自监工,看谁不好好干活就是一顿暴捶。
等下班的时候,可把工人们累惨了,体格差的都累窜稀了。
孙建安骑着一辆自行车,牵着一辆自行车回了家。
随后开始钉牌子。
大门口:虎狼洞天。
阎埠贵家:算尽天机府。
阎埠贵一看不干了,急头白脸道:“孙二驴,你干什么?当我好欺负吗?赶紧把牌子给我摘了。”
“这叫格调,这叫气派,这叫威风。”
孙建安笑道,随手掏出三十块钱来,“牌子在这挂着,三十块钱就是你的,怎么样?”
阎埠贵看着孙建安手里的三十块钱顿时眼热了,一把抢了过来,“这可是你说的。”
喜滋滋的拿着钱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