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把酒拿来了,孙建安打开一瓶自斟自饮起来,可把同桌的人颤坏了,一个个舔着嘴唇,眼巴巴望着。
汾老大,江湖地位绝对是大哥级的。
后来因为原材料不行,工业污染水质变坏,江湖地位一落千丈。
好水酿好酒,水不行了,谁也没招。
刘光远眼馋的开口了,“二……兄弟,给我也尝一口呗。”
孙建安把那瓶没开封的汾酒拿过去,“都尝尝吧!”
心说,一帮自私自利的畜牲,等以后再收拾你们。
“给我来点,给我来点。”
刘光远、阎解成等人抢酒去了。
三位大爷和几个岁数大的人坐一桌,喝着小酒吃着菜,土豆酒是难喝,不过这个时候,有酒喝就不错了,没人挑捡酒差。
眼看酒喝的差不多了,阎埠贵频频朝孙建安使眼色。
孙建安看着他,头朝着贾张氏摆动两下,你上啊!你上啊!
心说让我得罪人,想的倒是挺美,我就是让你出马,让贾张氏恨死你。
阎埠贵见孙建安使眼色让他上,心里是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最后为了那三块钱,不得已站了起来,“现在我要宣布一件事,张霸天和秦京茹结婚,纯粹是子虚乌有的事,目的是什么,我就不说了。”
说完坐下了,把桌上仅剩的一点花生米拿过来,吃了起来。
众人一听,炸锅了!
纷纷望向贾张氏,心里把老财迷骂个狗血淋头。
贾张氏蹭的站了起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蹬着阎埠贵,“他三大爷,你说什么呢?空口白牙,不要信口雌黄。”
接着看向愤怒的众人,“大家听我说,我侄孙结婚是真的,我真没有蒙大家伙。”
孙建安一看火候以到,看向张霸天,“霸天,你说说,你姑奶奶是给你娶媳妇吗?”
“鞥!我不知道,我姑奶奶说,让我不要说话,明天就把我送回去。”
张霸天瓮声瓮气说。
众人一听,全明白了,二大妈蹭的站了起来,指着贾张氏鼻子,“好呀,老嫂子,你可真行,大家伙为了给你捧场,请假耽误功夫少挣多少钱,退钱!”
“对,退钱!把我们的钱退给我们!”
众人朝着贾张氏唔嗷喊叫。
两块钱呢,两天工资,没有不心疼的。
众怒难平!
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凳子上,面无人色,心说完犊子了,完犊子了!
秦淮茹的脑袋也是蒙蒙的,一阵眩晕,知道她们家的人设崩塌了,颜面无存,最后强撑着身子,“妈,把大伙的钱退了吧!”
“不退!就不退!”
贾张氏还咬着屎撅子打嘚嘚呢,“你们白吃白喝呀,想的美,没门!没门!”
“蛮不讲理!”
刘海中气的一拍桌子。
“无理取闹!”
阎埠贵紧跟着。
易中海叹了口气,“老嫂子,你做的太过火了,还是把钱赶紧给大家伙退了吧!”
“退钱!退钱!”
众人高声呐喊!
秦淮茹哭丧着脸,摇晃着贾张氏胳膊,“妈!我救你了,退了吧,否则我们没法再在这个大院待下去了。”
“退钱!”
“退钱!”
众人的喊声是一浪高过一浪。
“啊……。”
贾张氏嚎丧似的站了起来,“好,我退,我退!”
蹒跚着去屋里取钱了。
秦淮茹赶紧跑过去搀扶住她。
众人这才消停下来,嘴里嘟囔着,“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咳咳!”
易中海轻咳两声,“大家伙消停消停吧!”
贾张氏回了屋,打开柜子,把最底下的布包拿了出来,打开后拿出一件件棉袄,等找到自己藏钱的那件棉袄呆住了,钱不见了!
顿时大惊失色,“啊!钱呢?就在这里啊!”
开始一件件棉袄翻,到了最后,翻个地朝天也没找到。
“啊!钱没了,丢啦!哇哇哇!”
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地上,声泪俱下,“钱没啦!全没啦!”
秦淮茹急了,去搀扶她,“妈,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藏在别的地方了?”
“啊……就在我的棉袄里头啊,没啦!没啦!”
“呕~~~”
尼玛!
急晕过去了!
假结婚被当众揭穿,人设崩塌。
众人的随礼钱丢了,一千多块钱拿什么赔?
家里为了办酒席,米面全用光了,以后吃什么?
想到这些,秦淮茹一阵天旋地转,“咣当”倒在贾张氏身上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