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捂着脸,难以置信盯着秦淮茹:“你敢打我?”
“我就打你了,咋样!”
秦淮茹也豁出去了,状如疯魔,扯着嗓子喊,“我就找野男人了,我乐意找,你管的着吗?”
听到这话,贾张氏惊怒交加,三角眼瞪得老大,“你……你太不要脸了,你……。”
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没被气死。
“你要脸!”
秦淮茹吼道,“全家五口人,就指着我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够吃吗?我累死累活,为了什么?我不欠你们贾家的!”
说着,委屈的泪水滚滚而落,“你每天在家一呆,什么都不干,我一天累个臭死,回来还要洗衣做饭,从早忙到晚,我容易么我,呜呜呜!”
贾张氏愣了一下,随后感觉完全是她的不是了,自觉面子没出放,吼道:“你偷人还有理了?你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你干活理所应当,反了你了,还敢打我?”
抬手又是一个大比兜乎过去,“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啪啪啪!”
一连好几个大比兜,打的那叫一个响。
秦淮茹被打急了,怒气上冲,抬手对着贾张氏脸巴子左右开弓,“啪啪啪!”狠狠抽了过去。
嚷道:“行啊,我就不要脸了,有能耐你别和我这个不要脸的在一起,别用我养活啊,滚回你老家去呀!”
她实在是被气急了,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说出这种话,任谁被人刚刚糟蹋,回家又被婆婆无端指责,放在谁身上也得发飙。
她死的心都有,如果不是考虑到三个孩子,她都想跳井了。
现在她连死都怕,还忌讳这个恶婆婆干什么!
“你你你……。”
贾张氏捂着脸巴子,浑身颤抖,死鱼脸又气又惊,“你说什么?你想赶我走?”
她是真的怕了,回到乡下,吃什么喝什么,不被饿死才怪。
“对!”
秦淮茹凶巴巴道,“你成天防着我,怕我改嫁,这个我忍了,可你蹬鼻子上脸,说我勾搭这个勾搭那个,我没法忍,我每天干活就累得臭死,还有精力干那事吗?
你不心疼我也就罢了,还往我身上泼脏水,行啊,你不是见不得我脏嘛,回去好了,眼不见心不烦!”
贾张氏听到这番话,又愤怒又恐惧,仿佛重新这个儿媳妇一般,回去她是不可能回去的,咬牙切齿道:
“你个没良心的,想让我回去没门,你也不想想,你这份工作是怎么来的,没有我儿子,你还在农村吃糠咽菜呢,你这工作是顶替东旭的,相当于你每月开的工资,都是我儿子的钱,既然这样,那我就有权利吃你的喝你的,你要想赶我走没门!”
也就老梆子这么不要脸,说出这么一番歪理邪说。
秦淮茹嗤笑道:“你这番话确实有道理,不走也行,以后这个家我来做主。”
“你……你……。”
贾张氏气得声音发颤。
她在家里颐指气使惯了,原本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现在儿媳妇这么说,让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儿媳妇偷人不说,最后还成了她的不是了,贾张氏是越想越气,出奇的愤怒,大叫一声小骚货,我弄死你,上去掐住秦淮茹的脖子。
秦淮茹的反应也够迅速,低头对着贾张氏的胳膊就咬了一口。
“妈呀!”
贾张氏惨叫一声,抱着胳膊蹦高了。
眼看真刀实枪不是儿媳妇对手,她计上心来,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鬼哭狼嚎召唤亡灵:
“喂呀……呜哇……富贵啊……东旭啊……你们死的好惨啊!”
“大家伙快来看看啊!秦淮茹忤逆不孝,打婆婆啦!让死里打啊!”
唔嗷喊叫的拍起大腿。
这么一嚷,院里里听到声音的人都跑了进来,贾张氏叫的更欢了。
秦淮茹也不是吃素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哭诉起来,“我容易嘛我,白天干了一天活,晚上给婆婆买药回来她就打我,大家伙看看,我们家是什么?灵堂!嘤嘤嘤!”
众人一看,果真是,顿时议论起来。
“太不像话了!”
“秦淮茹多好的儿媳妇啊,贾张氏就是作妖!”
“可恶!”
人们是一边倒,都站在了秦淮茹一边。
孙建安刚好回来,也进了屋,他正愁没理由收拾贾张氏呢,这下还客气什么,二话不说蹲下身对着贾张氏老脸就抽。
“啪啪啪!”
几个大比兜下去才骂道,“你个老梆子,秦淮茹拉扯一大家子容易么,你还作妖,我让你作!”
“啪啪啪!”
又是几个大比兜抽过去。
众人不住的点头加油,打打打,狠狠抽这个不要脸的恶婆婆,打的好!看来恶人还得恶人磨!
“啪啪啪!”
“哎呦!哎呦!”
贾张氏的脑袋左摆一下,右摆一下,惨叫连天。
连天值!
“啪啪啪!”
又是几个大比兜抽过去,贾张氏“呕”的晕了过去。
孙建安站起身,瞥了秦淮茹一眼,发现她脸上居然有暴虐的快感,心说俏寡妇恨不得贾张氏死呢,表面仁义,心中却潜藏着魔鬼。
她值得同情吗?
一点也不!
一个寡妇养孩子确实不容易,但别人又容易吗?
在这个年代,没有工作的,在农村的,不是更可怜吗?
人家梁拉娣四个孩子呢,嫁给南易踏踏实实过日子,给人家生个孩子不说,为了帮助丈夫办食堂,偷偷去卖血。
秦淮茹呢?
差点把傻柱整绝户了,最后更是把傻柱的血吸尽了,赶出家门喂了野狗。
白骨罗刹,吸血莲花,跟贾张氏一样可恶!
这样的女人,足以让傻柱封神。
接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