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珉看那一脚的凌厉!
要不是盛明华捂住嘴,她心疼得都要喊出声来了。
这是亲爹吗?有这样对自己儿子的吗?还没问清楚青红皂白就痛下狠手?
我才是应该是绝对是,那个不是亲生的啊!
可为什么我和齐瑢哥哥待遇天壤之别?
难不成是因为从不同的肚子钻出来的?
齐瑢因为忍不防那一脚,扑腾翻到在后面的案几上,那案几没稳住,又被撂倒,翻倒了后面的书包,那书包嗖地飞出了里面的书籍。
有一本正好是《春宫图》。
这书包不偏不倚,正是齐瑞的。
此时,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视到了那画本子上。
锡兰帝搞清楚了,这是齐瑞的。
不过,他认为这是齐瑢给他的,自己坏还不够,还带着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一起坏!
这是锡兰帝更加不能容忍的!
于是。
齐瑢和齐瑞被带去单独审问。
当晚。
两个人被关在父皇书房的耳房里,不给吃喝。
要他们供出所有的事实。
可惜。
这两个孩子都不知道是什么事?
晚膳时分,庄妃哭哭啼啼来到皇上的紫宸殿前跪着,说他的瑞儿绝对不可能萌生邪念的,是给某些人带坏了。要皇上秉公处理。
齐珉从安平处得知庄妃的行径,猜想十有八九就是她布的局。
“哼,贼喊捉贼!”
突然,她想到一条计策,忙对安平耳语了一番。
一会儿。
安朝顺带着内务府的日志记录本本来到紫宸宫,对锡兰帝回禀道:“启禀陛下,这领罚的陈宫女所报不实!”
“此话何讲?”
“这是当天记录临风楼洒扫宫人的日志本,按照陈宫女所说,临风楼那一天她是休息的,并没有当值。”
“当值的是谁?传唤她来。”
一会儿,李宫女来到。
她的陈述中果然没有提到陈宫女所说的一切!
“皇上,临风楼一直是老奴在单日洒扫的,从未有人替换过!陈宫女那天是休息,很多宫女都可作证!所以,她不可能到临风楼遇见太子的!而且,老奴当值的那一天,太子未曾来过临风楼”
临风楼是宫中搭建出来的看戏的楼台。
一般没有重大庆典是不会有人去的。
只是在平常安排一些洒扫的宫人,保持整洁而已。
这老宫人说的和记载的都没有差错。
看来,说谎的是那个看春宫图的宫女。
此时。
安朝顺又在锡兰帝跟前禀报:“陛下,根据陈宫女的陈述,奴才在那一天调查了太子放学后的去处。原来太子是去练习骑射了。这太子的起居注,里面有记载!”
锡兰帝看了这些证据,对陈宫女产生了怀疑,他说道:“把陈宫女带上来!朕要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