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拓跋允联合车越佐亲王反戈锡兰,这事让齐珉很生气。
但是,齐珉看到拓跋允此番前来并不是那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所以就忍不住问:“菊公子在你大觐朝廷是何职位?”
“他向来高洁,以贤林居士自称,效仿陶渊明隐匿山林,不肯为官!朕曾多次想给以高职,但是他都推辞了!”
“他既然隐匿山林,可为何常常频繁出入皇宫?”齐珉觉得很不对劲。
“那是因为朕已经和他成为了挚友!在朕有情绪有心结的时候,他都能来劝解宽慰!要是没有这位良师益友,朕恐怕都没有今天!”
“哦?哦!皇上这是把他当做良师益友了!”
“是的!所以,他能自由出入大觐皇宫!”
“那皇上的王师可否有‘黄金骑’?”
“‘黄金骑’?是什么?”
齐珉一看拓跋允一脸疑惑的表情,深知这个“黄金骑”肯定不是拓跋允的军队!
“皇上的军队是不是都在长公主手里?”
“是的,大觐王师“明光骑”骁勇善战,是跟着拓跋祖先打天下打出来的,是拓跋家族传承的铁骑!”
“那就是大觐的军队只有‘明光骑’对不对?”
“是的!”
那这样的话,这个菊公子很有问题!
齐珉这样想着,嘴上却没有说出这句话。
如果这菊公子有问题的话,那联合车越佐亲王的信件,拓跋允也应该是不知情的!
“怎么啦?齐珉,今天怎么突然问到这个?”
“没什么,就是好奇,问了两句。你不是要知道现代社会吗?我和你说,现代社会和封建社会是很不同的......”
......
数月过去。
长公主的宁疆侯府没有传出布防图失窃之事,“太后党”一派的人也不能给长公主定罪。
楚国舅曾经几次在面具少年的面前跺脚。
“你急得和狗一样的跳也没有用!既然宁疆侯府没有失窃,我们可以三人成虎,定要那布防图失窃!”
“少主这是要怎么做?”
面具少年对着楚国舅耳语了一番。
“少主果然英明!不愧是少主!”
翌日。
早朝。
拓跋允完成所有的“例行公事”,正准备让李长庚宣布退朝,楚国舅又有事情了。
“启禀陛下!臣有本启奏!”
“哦?楚国舅所奏何人啊?”
“长公主,拓跋婉!”
“放肆!这御封的天盛帝姬也容尔等弹劾?”
楚国舅对着拓跋允深鞠一躬,抱歉道:“微臣忘了改口,一时失言,罪该万死!”
“没事!国舅倒是详细道来,所奏何事啊?”
“天盛帝姬一直担任边城布防重任,边城布防图也是由天盛帝姬保管!就在不久前,宁疆侯府失窃,丢失的正是边城布防图!可是天盛帝姬却隐瞒实情不上报!”
“朕听闻此阶段外界一直扬言有敌国细作偷窃宁疆侯府的布防图。但是布防图也不是这么好偷的。楚国舅说布防图被偷窃,可有何证据?”
“是呀!难不成楚国舅看着布防图失窃的?既然楚国舅看到了,那为什么不抓住那个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