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齐珉做什么他都认可的,要什么他都会满足的!
可谁都没想到,齐珉在这个时候居然说,“我车越的事情有我这个车越的帝王解决,不劳大觐陛下费心了!”
当下所有的朝臣都傻眼了!
他们深深遗憾自己刚跪拜的新帝太年轻了,又是一个女的,实在不识大体!
这主国的国君能够这样支持车越,那车越对锡兰的屠城当然是有恃无恐了!
可这个女帝一脸的不在乎。
要知道,光凭借车越的国力,和锡兰硬碰硬,十有八九是被他吃掉的。
就算侥幸不被吃掉,那也是两败俱伤的。
所以,车越的两代帝王宁可忍受血咒的发作,也要和锡兰交好,就是这个原因。
现在有大觐想帮,那这些顾虑、这几十年的忍辱负重都可以一扫而光了!
就在有的大臣为齐珉感到惋惜的时候,有的大臣在使眼色,用腹语说道:“不要埋怨,新皇可能怕我车越打败锡兰后,大觐就可以吞并掉我们车越!”
那遗憾的大臣立刻收回表情。
然后同样使眼色,腹语道:“陛下考虑的周全,不是尔等之辈可以妄加揣测的!”
于是,殿内一片寂静!
。。。。。。
登基典礼结束后,齐珉回到了“国王殿”。
这里。
他的父亲已经搬了出去,她作为帝王搬了进来。
看着宫女和太监忙忙碌碌,齐珉不解地问,“为什么搬来搬去这么麻烦?直接改个名字不好吗?”
父皇说,“这个国王殿是历代君王居住的,是有风水的!”
齐珉这才搬了进来。
此时。
她回到国王殿,父皇也跟着来了。
“珉儿,你今日在朝堂之上怎么拒绝大觐陛下的好意呢?”
齐珉叩见了父皇,说道,“孩儿其实还不相信齐瑢会干出屠城,写这样的信札之事!”
齐珉和齐瑢毕竟是相爱了两世的人。
她即使面对着非常残酷的事实,可还是不相信齐瑢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更加不相信齐瑢会这样对她。
虞睿杰不解道;“这已经是明面上的大事了,珉儿你还不相信?锡兰和车越努力交好,维持了这么多年!我车越这些年休养生息,国力已经是大胜从前了。此番屠城毁约之事,怎么可忍?即使我们车越再陷战事,也决不能饶过锡兰如此的无礼!”
“父皇,你认为这仗真的要打吗?”
“当然!人家都已经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你看哪个人家,别人打你的孩子,你还无动于衷?锡兰于我们不止是国仇,还有家恨!你如果能杀了齐瑢,你的血咒今后就不会发作!父皇要为你的今后考虑!我吃过的苦头,可不希望我的孩子也吃!”
“父皇!虞氏家族血咒已经解了!不然,父皇您怎么能够行走自如呢?”
虞睿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不可思议地看着女儿!
“是解了吗?这个可以解?它有解救之法?”
这个家族血咒自从自己知道以来,便是亲眼见证过它的厉害。
虞睿杰的父亲就是因为这个血咒发作而浑身血液凝固而死。
在这发病期间,他的父皇浑身酸痛,需要五个壮汉同时不停地捶打各个部位才能解痛。
然后便是失去了所有的行动能力。
甚至连咽下一口水都是很不容易。
那手连抓握筷子的力气都没有。
最后,意识丧失,遗忘、发狂、认不清任何人。
可就这样,他还不忘记要把皇位传给自己,要自己继承他的衣钵,为天下而放弃国仇家恨!
然后。
他自己也到了发作家族血咒的年纪。
他的症状和他的父皇一模一样!
看着生活能力逐渐丧失,妻子在一旁唉声叹气,虞睿杰几次都想自杀!
可为了车越,为了等女儿回来,他还是忍住了!
现在这血咒没有发作,是解了吗?
“是的!父皇!不光您的血咒解了,整个余氏家族都解了。今后我到了您的年纪,也不会发作了!”
虞睿杰做梦都想这样,谁知道这么着就解了。
“这是真的吗?是怎么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