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犯上作乱者当诛!”
“这拓跋家族的天下怎么可以让给一个外人?”
“你的侄儿楚思远,是宰相楚载醇的孙子!楚相已经很早不过问朝堂之事了!楚后,你这般做法就等于是诛你楚家全家!”
“太后党”的人虽然支持太后,可是并不支持废帝!更不支持楚子衿让楚思远即位啊!
他们没有公开叫嚣,只是在底下窃窃私语,但是言辞之间充满了发对!楚子恭在一旁看着群臣叽叽喳喳,冷笑道;
“各位臣工,你们可以有一千个理由反对,但是我只有一个理由让大家必须接受!”
说着,楚子恭一拍双手,这“乾元殿”的大门立刻打开。
各位群臣车朝着亮光看去,只见一个人,头戴金色九珠冕旒,身穿明黄翠羽金线的飞龙在天升图案龙袍,走了上来。
步伐趾高气昂、神情器宇轩昂、容貌隽秀如玉。
众人一看,还以为是拓跋允回来了呢!
等这人走进了,大家才看出他不是拓跋允。
“啊?菊公子?”
有人认得他。
他就是不屑担任一官半职,却总是为幼帝出谋划策的贤林居士。
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在大觐皇宫来去自如的宫外人。
“你就是楚思远?楚太后的侄子?楚载醇的孙子?”
“你!你!你!你这就是窃国!你是窃国贼!”
“窃国贼!”
“窃国贼!”
楚思远一个冷眼一瞪,那些骂他的臣工便被吓得不再敢说话!
楚思远冷笑道:“拓跋允那张狂小儿,怎么可以带领大觐一统北境,抗衡东晋?由他担任皇帝,先帝的宏图大愿怎么能够实现?各位臣工想要开疆拓土,扩大官职,这如何能实现?”
刚才辱骂他的人不敢再多言了!
这菊公子说得有理,而且他的举手投足之间要比拓跋允更有帝王风范!
楚思远又说:“各位臣工,你们支持的拓跋允,他上位以后,要不是我楚家在后面撑着,这朝纲早就乱了套了!而锡兰和车越原本只是附庸我大觐的臣国,可是这二十年,他们互相交好,富国强民,都不把大觐放在眼里。而你们的陛下还要为车越女帝舔狗!他已经很久不上朝了。有的时候,叫我易容成他的样子上朝,糊弄大家。各位臣工,你们愿意孝敬这样的皇帝吗?而我楚思远,手里有‘黄金骑’三十万,锡兰的‘容民骑’三十万,即将还会有大觐的‘明光骑’!你们要是拥护朕,今后跟着朕一统北境,南下东晋。到时候天下海晏河清,各位臣工都是开国元老,封侯加爵,世袭罔替,岂不快哉?”
大家被菊公子的一番话给震惊到了。
“陛下居然让你代替他上朝?此等国事岂容儿戏?”
“这?这?嗨!还会有这样的事!嗨!先帝呀!”
“这容民骑可是当今世上能使用火器的军队啊!这菊公子能够收服容民骑?这一统北境可不是夸海口啊!”
正当大家窃窃私语的时候,突然那位老司空说话了。
“你就是在颍州郡登基,建立‘傲阳’国的人?”
这位司空一发话,大家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位菊公子就是做那惊天动地事情的人!
楚思远没有反驳,笑而不语,一副默认的神情。
那楚子衿和楚子恭也在殿上洋洋自得地笑着。
而那司空脸色沉静严肃地说道:“你说你即将还会有‘明光骑’,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还能换夺了陛下的军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