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
拓跋允和齐瑢、齐珉他们坐一起。
齐瑢和齐珉从拓跋允嘴里知道,他们落水以后顺着水流来到了大觐国内的一座山林。
只是拓跋允找的时候,菊公子的人也在找。
而且菊公子的人盯着拓跋允的动向,并抢先一步来杀害齐珉和齐瑢。
所以才发生了刚刚惊心动魄的一幕!
此时。
她们三个人坐在马车里,所有的事情都一一澄清了!
“这个人在你我的身边安插了很多暗谍。我们身边的亲信都是他的暗谍。”
齐珉此刻不再是一孕傻三年了!
齐瑢一坐在她的身边,她的灵感和能力就会增加了。
“所以,我看到的飞鸽传书,还有尺牍,都是假的!就连屠城都是另有他人!嫁祸给你!”
齐珉看着齐瑢说道。
齐瑢点点头。
“这个暗谍应该就是春娅?对不对?”
齐瑢又是点点头。
“你早就猜到了?是吗?”
齐珉又盯着齐瑢问道。
“是的!”
“所以, 你排了静香和静榭到我的身边?是不是?”
“不错!”
“静香和静榭没有戳穿春娅,反而将计就计,把‘鹊之梅’和‘希香蕙’偷偷换成无毒的,而告诉我却说是剧毒,就是为了让春娅信以为真?”
“是的!”
齐瑢点头。
“你还让她们做了一把道具匕首,还准备了血包!哈,齐瑢,你才是真正的腹黑啊!”
“那个幕后之人以为自己设计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局。没想到你是局中局!”
齐瑢一抹邪笑。
笑而不语。
过了一会儿,他却双眉紧蹙地说,“不过,我们也没有什么胜卷!”
“现在我们两个已经在暗处,这个人可以借机说我们死掉了,然后趁着群龙无首,拿下我们两国!”
齐珉说,“这才是这个人真正的目的!”
“我们不管真死,还是假死,都给了他机会!”
齐瑢反而镇定道:“不过,我们两个要不死的话,他永远你不会跳到前面来!”
“现在,他出来了。他在明,我们在暗。”
齐珉欣喜地说,“原来你做了假死的局,就是为了引蛇出洞啊!”
“那我们要赶快回颍州郡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齐珉焦急地掀开车帘子,看看走到了哪里?
此时。
拓跋允看着齐珉靠在齐瑢怀抱里,很是不舒服。
可他又不愿离开马车。
于是,他掏出一块帕子,叠巴叠吧,叠成了一个小人。
然后演起了木偶戏。
可独角戏不好演,他又拿出了一块帕子,叠成了另一个人。
然后把这两个人靠在一起。
他开始配音。
“哎呀,讨厌!靠我这么紧干什么?”
“撒狗粮啊!谁叫我有老婆了呢?这里的都是单身狗!”
“秀恩爱!死得快!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啊!原来,秀恩爱,死得快啊!”
齐珉和齐瑢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的举动,拓跋允看不过去了。
“齐瑢。你表兄在吃醋了!”
齐珉干脆挑破。
她和齐瑢隔了这么久,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一切澄清,她怎么不要和他黏糊在一起?
管你拓跋允酸不酸?
拓跋允憋了很久才吐出自己心中的不快。
“哼,一落水,你倒是对他完全两个态度了啊!”
齐珉此刻吃着齐瑢用手托着的桂花糕,羞羞地笑着,满嘴的桂花糕,她什么都不能说。
“之前还炸了他的火药!我还听暗卫说,你在帷帐里还刺了他一刀!现在,你现在又是演得哪一出啊?”
齐瑢只觉得这个车厢仿佛是齐珉上一世教室里煮酸醋消毒。
到处都是酸酸的味道!
齐珉就继续吃着桂花糕,一言不发,只是愣愣地笑。
拓跋允此生哪里受过这样的漠视啊?
要是换了平时,他真的会气到把皇宫拆了!
不过,在齐珉面前,他装作很淡定的样子,很君子的样子,丝毫不敢有半分的逾越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