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若……我们投靠征西将军吧?”
“放屁!二叔!这交州是我们士家的基业,怎可拱手让人?”
“啪!!”
士徽的右脸数案件红肿,用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自己父亲。
“父亲,为何……”
“混账,没大没小,那是你二叔!连你二叔都敢骂,我看你是活腻了!!”
别说,士燮这老头的身体还真是抗造。
病的起不来床,但这一耳光却着实响亮。
“父亲!这交州是我们的!
中原那些人,占了一州就可被称为诸侯,我们为什么不能?”
“徽弟,我们连拿朱元璋都没什么办法,如何打得过孟良?”
“兄长,事在人为,不试试怎么知道?
万一那孟良是个银枪蜡头,实际实力还不如朱元璋呢?
那岂不是我们瞬间就可作用雍、益、交三州!?”
好家伙,士徽是越说越兴奋,越说越离谱。
瞅瞅,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一边的许靖等人还是明事理的,多少听过一些关于孟良的消息。
看着士徽逐渐癫狂的发言,赶紧上前规劝。
“公子,中原诸侯不是没与孟良交过手。
诸如荆州牧、前太师等人,都是铩羽而归、损兵折将,还望公子三思啊~”
许靖在这里只想声明一下,未来士徽的所有行为都是他的个人主张,与我等无关!
他现在也是害怕日后的孟良,打完日南回来找他们算账。
看着在场众人的规劝,士徽也不得不暂时将幻想按捺下来。
“诸位,小子会三思的,我进来身体疲惫,先回去歇息了……”
说完,抱拳走出,临走时还朝着武松、左天成等人使了个眼色。
几人相继找了个由头,寻找士徽去了。
“公子,莫不是有什么计划?”
“二位,近来我们与朱元璋的较量逐渐处于下风,若是再不作为,恐这交州基业都要拱手让与他人!”
士徽满脸的苦涩,不停地锤着自己的大腿。
武松二人看的也是心情烦闷,自从这朱元璋从扬州南撤以来,交州一方胜少败多。
全州军队士气低沉,在他们看来,用不了多久,这交州就要为他人所取。
“公子,您有何计划,我武松都将跟随公子!”
“好,好啊~真是患难见真情,板荡识忠臣啊!”
“公子,不是我左天成不想卖命,实在是眼下想要打败孟良也没那么简单啊~”
只见士徽冷然一笑,阴戳戳的从床榻下的秘隔中拿出一封书信。
“来,看看这封信,这就是我说能打败孟良小儿的底气!!”
两人心头一喜,莫不是还有外援?
“扬州牧麾下从事,郭嘉:
听闻征西将军南下,袭扰贵处,身为大汉臣子,愚以为不能坐以待毙……刘使君愿调精兵两万,相助彼方,捉拿孟良反贼,以谢皇恩!”
“这……这!”
两人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但,左天成转瞬冷静下来。
“既然扬州牧愿意派兵援助,那为何朱元璋入侵,他们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