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益州军接连放火,使得全军上下都流传着一套快速点火、快速蔓延的窍门。
这时候斛律光调派放火士卒,这窍门正好用上。
远处那扬州军军营正好在半山腰,火借风势,一时间整座山脉成了一个大火炉。
此时正值冬季,天气气候略显干燥,这次的放火速度,比之利川那一次显得更快一些。
从远处看,整片山脉就好像被拦腰砍断,自断面以上全是浓烟。
还真别说,山上的扬州主将确实有点东西。
他们快速的在营地边缘挖出一圈壕沟,用以阻挡火势的蔓延。
同时,拆卸马车,竟在大火之上架起一座浮桥。
“好办法!看起来,这张飞、皇甫真还真不是易与之辈~~”
斛律光在下面看着,悄悄的把应对火势的办法记在甲片下面的衣服上。
嗯~我要悄悄的学习,然后惊艳所有人~~
渐渐地,扬州军少量士卒从山上逃窜下来,迎面撞上守株待兔的斛律光军团。
“全军听令!稳步向前——!”
“喝!喝!喝!”
麾下士卒用手刀敲击盾牌,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伴随着铁器击打的声音,军师们低沉的喝声也精准的踩在节奏点上。
全军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一步步的向前推进。
面对这样的场景,接下来的节目毫无意外的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斛律光看着看着,手心觉得有点痒。
随即扯出落雕弓,弯弓搭箭,朝天望,射天狼。
每射杀一人,斛律光身旁亲卫便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前方军阵杀的肢体飞溅,后面的斛律光处,却爆发出阵阵喝彩。
那山头的扬州大将看见这一幕,心下有些戚戚然。
“真是闻名不如一见,都说这斛律光杀人不眨眼,如同地狱恶鬼,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哼!光看他的姓氏就知道,斛律,分明是胡人姓氏,做出种种伤天害理之事,不足为奇!”
“该说不说,这孟良身为汉人,麾下却重用胡人……
我料,日后孟家必有一乱!”
安禄山:嘿~就你小子瞧不起胡人?
俗话说,站的高望的远,迎风尿三丈~
这一伙扬州主将、军师二人,早将新月娥、陈丽卿的位置看在眼里。
“这斛律光也是个狠人,为了围住咱俩,北面竟也派人去了~”
“呵呵~还不是看到了咱俩的旗号?”
那主将的双眼眯了眯,脸色有些不自然。
“诶~想什么呢~放心吧,三将军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也是,你可是皇甫军师的嫡系亲属,舍了谁也舍不了你啊~”
这主将,老阴阳人了。
“啧,你这话可就把嗑唠死了奥!”
两人一唱一和,面对恐怖的森林大火,竟没有一丝慌张。
“来了!”
两人朝北面望去,只见一黑脸大汉手持丈八蛇矛朝着火场方向而来。
张飞行军的动静自然瞒不过新月娥,早提兵与张飞对阵去了。
“呔!兀那黑脸汉子,可识得老娘?”
“?!
呵~还是个娘们,你这婆娘不在家奶孩子,来此处作甚?!”
“呸!奶你奶奶个腿!”
历史上的女将,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听不得别说劝自己奶孩子。
而偏偏,每次阵前都将,敌军将领都会来上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