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有何难言之隐吗?”
叶忘情凝视着窗外,缓缓道:
“现在我突然想起了我女儿,若是她还活着,若是她嫁给你,那是多好的金玉良缘,你们少年夫妻,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又是多么的令人羡慕。
只可惜我女儿失踪了,至今不知道她的下落,也不知她是否尚在人间,她若是认识你,也一定会喜欢你的,唉!”
说罢又长长的叹了口气,神色甚是凄凉落寞。
郭义慰道:“谷主,令爱吉人自有天相,你也不必难过,说不定她已嫁了别人,正过着相夫教子的日子呢,我想她必是嫁了个如意郎君,现在日子过的幸福的紧,你也不必过于惆怅了。”
叶忘情点了点头:“但愿如此,我们喝。”
说完又是饮了一杯,叶琳和忘月也不敢说话,只是轻启朱唇,浅浅的饮了一口。
过了良久,叶忘情忽然心下烦恼,把酒杯抛了出去,恼道:“今天我心情不佳,你们继续饮吧,我回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等她走的不见了踪影,忘月突然上前一把掐住了郭义的脖子,怒道:“现在你得意了吧,你威风了吧,你让我抬不起头来,我掐死你!”
郭义苦笑道:“你且息怒,我从来对你敬重得很,何时对你说过一句粗话,你师父迁怒于你,你休要怪我。”
忘月慢慢的松开了手,慢慢的坐了下来,忽然又拿起了杯子,一口饮了下去。
叶琳也是怒火冲天,伸出手来一把拧住了郭义的耳朵,狠狠道:“都是你这个呆子!若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被师父训斥,都是你连累了我们,我杀了你!”
郭义登时叫苦不迭,喊道:“叶姑娘息怒,我无心害你们,是你们冤枉我,你们仔细想想吧。”
叶琳听罢松开了手,伏在桌上忍不住哭了起来。
郭义见她们二人心中烦恼,也是无可奈何,只得笑道:“忘月姑娘,叶姑娘,你们师父一时心情不好,说了几句气话,你们也别往心里去,我向来对你们十分敬重,你们放心吧,你们是我的好朋友,我永远不敢忘记。”
叶琳抬起头来,怒道:“什么?我们是你的好朋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郭义怔道:“我说的是肺腑之言,难道我说错了么?”
忘月走上前去,又揪着了他的耳朵,恨恨道:“冤家,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得到,即使师父得到了你,我也不会甘心的。”
叶琳也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狠狠道:“呆子,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以后若敢负我,我就杀了你!忘月,我们走吧。”
忘月松开了手,和叶琳一起走了出去。
郭义立时呆若木鸡,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过了很久才喃喃自语道:想不到青青令我头大如斗,现在又出现了这两个刁蛮的丫头,当真是令人骑虎难下,怎一个愁字了得?
不禁心中又是大乱,急忙又连饮了三杯,躺在了床上,望着屋梁呆呆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得一阵倦意袭来,急忙转过了身子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