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甚是喜悦,倒把水柔青弄得慌了,寻思:郭义如此把握,难道他真的是胸有成竹?待得晚上再问他个究竟,看他到底是故弄玄虚,还是心中有数?
郭义闭上了眼睛,翻了个身,便假装睡去。
谁知过了不久竟真的睡了过去,刘盖男走了进来,笑道:“小姐,你也累了,快休息吧,等养足了精神晚上收拾姑爷,我给你擂鼓助威,你打不过姑爷,我帮你打。”
水柔青啐道:“你骂归骂,打归打,可不许真打,他也不是铁打的身子,并不是庙里的金刚。”
刘盖男娇笑道:“小姐放心,我怎么敢真打他呢,打伤了他你非跟我拼命不可!”
水柔青笑道:“我也真累了,我休息了,你看会孩子。”
说完伏在桌子上,过了不久睡了过去,等到醒来,已是半夜。
忽觉得脚下一凉,低头看去,正见郭义正给自己洗脚,自己的一双纤纤玉足洁白如雪,正被郭义握着轻轻揉洗。
水柔青心下感动,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辛苦你了,以后我自己洗,不用你洗了。”
郭义笑道:“你一直劳累过度,为了我和儿子整日辛苦,我怎能无动于衷,我以后天天给你洗。”
水柔青道:“赶紧休息吧,明天还有事和你说。”
郭义忙把洗脚盆端了出去,带上了门,向水柔青道:“青青,我今晚头疼得很,不知怎么了,你给我捏捏吧。”
水柔青急忙在他颜头上捏了起来,捏了盏茶时分,问道:“好些了么?”
郭义道:“没有,还是头疼得紧。”
水柔青赶紧又用力捏了起来,过了半晌又道:“现在好些了吧。”
郭义忍不住笑道:”好了。”
说完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向她唇上吻了下去。
水柔青笑骂道:“郭义,你疯了么,竟敢跟我使诈,看我不吃了你。”
郭义喊道:“娘子饶命,夫人饶命,妖女饶命!”
水柔青不答,翻过身来将他压在床下,痴痴笑道:“呆子,今晚我将你活活的咬死,连骨头也吃下去。”
……
第一天一早,郭义便去了山庄演武场。
只见只有七八十人在场中舞枪弄棒,浑没了昔日的威风,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此时李法白走了过来。
“姑爷,这都是仇杀惹的祸,若不是你争我夺,互相仇杀,焉能两败俱伤,昔日我们山庄也有五六百人,现在只剩下一百余人了,再不壮大力量就危险了。”
郭义叹道:“我一直反对世上的斗争,可是无可奈何,只能顺从天意了,只望日后武林中和平共处。”
李法白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只能独善其身了,明天于震天就回来了,看他能招多少人来。”
郭义点了点头。
“我出去走走,你先忙。”
李法白笑道:“好,姑爷出去散散心也好,今天正午有几只野免和一些野味,我陪你喝两杯。”
郭义大喜,忙道:“那可太好了,多谢李护法。”
李法白笑道:“姑爷,我们都是自己人,你太客气了。”
郭义出了山庄,来到林子里练了一会掌法,又折而向西走去,不知不觉间便又到了这条小河。
这条河虽然不大,但却很长,约有七八里长,清可见底,小鱼二两量重,大的也有四五斤沉,更有一斤重的甲鱼伏在水底,望下去也甚是热闹。
郭义正看得入迷,忽听身后一人大笑道:“贤弟,你好兴致,一早就来欣赏好风景了,当真是个雅人。”
郭义一听就知是胡得山到了,转过身道:“大哥,你也起的甚早,其实你可以多睡一会的,你们新婚夫妻正应该多享受享受。”
“不瞒贤弟,我们夫妻俩太阳一落山就休息了,一晚上享受好几次呢,所以起来的也早,哈哈。”
郭义笑道:“大哥,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和你说。”
胡得山道:“贤弟,什么事?”
郭义道:“从明天开始,我们训练新来的庄丁,但下月初八我们就得动身前往济宁,因为又要大战一场了。”
胡得山皱眉道:“难道又是夏侯明月这老贼要来报仇血恨吗?这老赋当真是穷追不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