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义听得不由得热血沸腾,心道:洪世宇果然不同凡响,手下的兄弟们竟对他如此忠心耿耿,当真了得。
张小六鼓掌道:“好,洪先生,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你能有这么多忠心的部下,实在此生也不枉了,你若是为朝廷效力,定是位边关大元帅,希望你能打败敌人,一帆风顺。”
洪世宇笑道:“多谢张兄弟吉言,但我们若要打胜仗还需要你的帮助,到时候你可不要推托了。”
张小六道:“只要你们是仁义之师,我自然帮忙的,但若是欺世盗名的话,我就无能为力了。”
洪世宇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以后你就知道了。”
张小六道:“好勒,为了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我敬你一杯。”
洪世宇微笑道:“多谢张兄弟。”
说着又望了郭义一眼。
郭义无奈只的道:“在下但能相助自是义不容辞,洪先生放心就是。”
洪世宇大声道:“好,有王公子仗义相助,本座就放心了,来,我们共饮此杯。”
郭义道:“就此一杯而已,不能再饮了。”
洪世宇道:“好,就此一杯而已,你们回去歇息吧。”
郭义张小二告辞而去,回到房中郭义愠道:
“小六子,你今天话太多了,不该得罪了河豚,你这么做以后还怎么和他相处,又怎能探得他的手段?你这不是存心捣乱吗?”
张小六笑道:“郭大侠,你这就不懂了,这叫打草惊蛇之计,我越是给他施加压力,越是气他,才能令他方寸大乱,露出马脚来,到时候我就知道他的伎俩了。”
郭义听他说的有理也不再和他计较。
“若是他是我们的敌人,你理应如此,但我们现在处于中立的境地,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张小六叹了口气。
“这样子可当真为难了,一个是你那多行不义的岳父,一个是看似正直仁义的洪世宇,我们两不相帮,那千里迢迢而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郭义道:“你且莫着急,我们是为了探明他们两家的势力,倘若神州会正义正直,我们自会助他一臂之力,坚持公道,如果他们是邪恶势力,我们自当坐山观虎斗,待他们两家两败俱伤之时我们再来收渔翁之利,你明白么?”
张小六晃着小头道:“好吧,我听你的就是,这几天好好休息一番,睡个好觉,做个好梦,到时候养足精神看好戏。”
过了四五天后,洪世宇派人来请郭义和张小六前去赴宴。
二人均想:莫不是他们的援兵到了吗?
到了大厅一看,果然神州会的分部一万人皆已到此,但见府内广阔的草场上站了大队人马,足足有一万人左右,个个精神焕发,手执刀枪,每一队约有一千人,各有一个队长负责,共分为十队。
郭义、张小六刚进入大厅,厅中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共有二十余人。
洪世宇神采奕奕,大声道:“王公子,张兄弟,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二十位兄弟皆是我神州会的正副分舵主,这位是张洪张舵主,这位是许文许副舵主,这位是李忠李舵主,这位是曾毅曾副舵主……”
当即一一做了介绍,郭义向他们抱拳施礼,二十位正副舵主也纷纷抱拳还礼。
紧接着洪世宇又道:“各位兄弟,王公子和张兄弟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是一家人,以后就不要太客气了,我多日不见你们手下的威风,今日可否让他们大显身手,让我看一看兄弟们的威风?”
二十位正副舵主齐声道:“是!总舵主!”
当下二十人相继走了下去,各自吩咐了属下的队长几句,每个队的队长登时一声令下,每队人马皆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列成阵形走了起来。
只见刀枪耀眼,队形整齐,直是威风八面,杀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