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义吃了一惊,忙道:“是,我马上去做。”
心中不禁惊讶万分,心道:难怪老人们常说一句话,女人的心,六月的云,说变就变,她适才还好好的笑意盈盈,怎么马上又冷若冰霜,当真令人不可思议。
郭义做好了饭端了上来。
“饭已做好了,都是你爱吃的,你尝尝吧。”
水柔青沉着脸道:“这还差不多,以后不用丫头们做饭了,每顿饭皆由你来做。”
“好”
郭义说罢望了她一眼,见她的威仪和任天行一般无二,果然是亲生的父女。
虽是女子,但眉宇之间英气勃勃,目若朗星却又透着三分威严。
与冷秋燕的目如秋水又是截然不同,各有各的魅力,只是一个是英姿飒爽的少妇,另一个则是高贵冷傲的少女。
想到‘少女’二字又不禁万分内疚,自己是冷秋燕的第一个男人,令她从少女变成了少妇,又何来‘少女’一说?!
只是冷秋燕未曾嫁人,但也不是少女了,她以后不知又要到哪里去生活,人海茫茫,以后又怎寻得到她?
郭义想到此处更是歉疚不已,不由得呆呆出神。
水柔青也没看他,拿出一只毛笔来放在桌上仔细端详起来。
郭义此时又想起了那天早上冷秋燕忽然将长发盘成了髻,做了少妇打扮,不由得又是惕然心惊。
脑海中又想起了她的话‘我已经不是少女了,已经是少妇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的男人,你回去吧,我永远也忘不了你的。’
难道她做了少妇打扮是要终生不嫁吗?让人人知道她已有了丈夫吗?
我不能娶她,这不是害了她一生吗?
郭义想着想着不由得冷汗涔涔而下。
水柔青抬头望了他一眼,奇道:“你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着了风寒么?”
郭义慌忙道:“也许有些吧,这一路上奔波不停没有休息好。”
“那你吃饭后赶紧休息吧,明天就别去钓鱼了,身体好了再说。”
郭义忙道:“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夫妻二人吃过了饭便躺下休息,水柔青精力充沛,侧过头来看着他道:“你休息吧,我看着你睡。”
郭义怕她看出了心事,忙道:
“你这么看着我我睡不着,就好像看着孩子睡觉一样,我更加睡不着了。”
水柔青笑道:“你本来就是个孩子,到现在还没有长大,脸上刻满了心事,当我不知道么?”
郭义吓得急忙用枕头盖住了脸,喃喃自语道:“我头疼得很,我睡了,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