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她像发现了什么,目光像毒蛇一般盯住玄焱的那两条光滑的手臂,全身血液都兴奋地沸腾起来。
哼!死丫头!本小姐今日就叫你身败名裂!
她露出冷笑,仿佛怕大家听不见,刻意提高了音量,大声道:
“大家快看!她的守宫砂居然没有了!好一个不守贞洁的无耻丫头,居然与人婚前同房了!
还没成亲就失去了贞洁!这以后谁还肯要你啊!”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玄焱,甚至有人还暗暗猜测那个男人是不是南宫棠。
关于守宫砂这个劳什子的东西,魔族女子向来是不会有的,只有魔族男子才会有。
玄焱顿时有些无措,她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么个坑人的小东西,当初决定伪装成木灵族人入长澜,也把这个小东西给忽略了。
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当众变戏法把守宫砂给变出来。
若是她家傻夫郎真听信了林紫莺的话,以为她碰了别的男人,岂不是……
林紫莺盯着她哑口无言的样子越发得意,心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如果徵弦真的与这死丫头双修解蛊了,以徵弦的性子,他肯定会站出来承认他们的关系;
只要他敢承认,她就能以正妻的身份压制玄焱,徵弦再护着那死丫头又如何?她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能使人痴傻的失心蛊、能让人逐渐变成傀儡的夺魂蛊、专门残害女子不能孕育子嗣的绝孕蛊等等……应有尽有,全都可以往她身上招呼!
但若是徵弦不敢站出来承认,那就只能说明在徵弦心里,玄焱这个死丫头并不重要,那这死丫头还不是任自己搓圆捏扁!
林紫莺心里已经认定徵弦和玄焱有私情了,就是要当众给玄焱难堪,叫她下不来台,就算徵弦承认了她又怎样?无耻勾引师尊的罪名,她也要一并担着。
“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林紫莺咄咄逼人地冲玄焱嚷嚷。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了玄焱身上,她张了张嘴巴,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他爹的!她想说她从来就没有这什么鬼的守宫砂,她魔界至尊,需要什么守宫砂?去她大爷的守宫砂!什么破玩意儿。
看着玄焱不知所措的样子,徵弦大概明白了这小徒弟是在害羞吧,毕竟一个小姑娘,面对这么尴尬的场面,难免会紧张。
而他身为她的师尊,不能眼看她遭受非议,他破格收下的徒弟,岂能毁于流言!
他跨前一步,蹙眉对林紫莺道:
“林紫莺,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为何要处处针对玄焱?”
“弦哥哥!你果然要站出来护着她了吗?”林紫莺目眦欲裂,一冲动就口不择言,激进道:
“你果然背着我与她行了苟且之事?!”
“林紫莺!你说话注意点分寸!我是她师尊!”绕是徵弦性子再沉稳,也不禁羞恼万分,语带愠怒。
“那你解释清楚,她手臂上的守宫砂怎么没了!”
林紫莺瞪大了一双铜铃般的眼,叉腰用食指指着徵弦,那气势颇像泼妇骂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