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缚魂符化作道道光线,化虚为实,一圈圈将玄焱捆了个严严实实。
“你若非我徒弟,我岂能容你这般放肆!早就将你捆去受罚了!”
玄焱试着挣了挣,哎呦,不小心挣断了一缕缚魂丝,她连忙悄悄打了个结系好。
“你知不知错?”徵弦厉声道。
“知错知错,师尊,你放了我吧!徒儿知错啦!”下次还敢。
“为师问你,你是如何知道我的魂窍秘语的?”
“这……”玄焱一时答不上来,想了一出缓兵之计,像蚕蛹似的拱到徵弦身边蹭他,“师尊亲亲我,就告诉你!”
“顽徒当罚!”
徵弦指尖微抬,缚魂丝蓦地收紧,勒地玄焱呼吸不畅,但他目不能视物,没有发现玄焱这厮偷偷又把那个结给解开了……
“真疼呀!师尊,你饶了徒儿吧!”
“你别逼为师用重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吧!”
玄焱苦思冥想,她总不能实话实说,就只能全凭一张嘴胡诌了,道:
“师尊,实不相瞒,这是我们木灵族密不外传的秘术—梦呓术,趁人梦中呓语之际,施下此秘术与人对话,就什么都能问出来。魂窍秘语,自然不在话下!”
徵弦奇道:“还有这等秘术?为师怎得从未听说过?”
《百灵谱》都被他翻遍了,也从未见过这梦呓术。
“都说了是我们木灵族的秘术了,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嘛!”
“……你只问了魂窍秘语,没问其他的了?”徵弦有些紧张,有个秘密一直难以启齿,那就是他怀疑自己……不行。这小徒弟鬼机灵,不知道会不会问一些不该问的。
当初林紫莺骗他与其有了肌肤之亲,其实他也是半信半疑,毕竟他对女子提不起兴趣,也没有半分正常男人面对美色时的反应。
那种生理反应,在这血气方刚的年龄,在他身上,就几乎很少会有。
而当初,他也是以为自己中了媚烟才与林紫莺有了肌肤之亲的,但后来事实证明,他与林紫莺什么也没发生过。
也就是说,他那方面可能真的……有疾?
这可是涉及到他男人尊严的大问题,谁能想到堂堂长澜山峰主之一的他,很有可能不举……
而之前出现的反应,也是因为魂修后才……
玄焱发现了徵弦脸上可疑的红晕,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又起了捉弄他的心思道:
“徒儿坦白,徒儿还问过师尊如此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会不会看避火图?会不会去逛花楼,会不会做羞羞的梦,会不会在深夜……自给自足?”
“玄焱——!你!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你简直—龌龊至极!我这是……这是瞎了眼才收你为徒!”
可怜徵弦大伤初愈,身体各处都还未恢复就被气地浑身发抖,体内灵息乱窜,一口气提没上来,被自己给呛着,发出剧烈的咳嗽,震得面红耳赤,身体摇摇欲坠,竟然被活生生气晕了过去!
完了!这回玩儿大了!她家小郎君被她给气岔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