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熙身为魔凰一族,对那方面是与生俱来的自信,没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
凌熙笑得无耻。
玉荀羞愤欲死,没错,他的身体已经被凌熙驯化地服服帖帖,经不得她一点诱惑,尝过了那绝妙滋味,他便每日每夜地盼着想着,像中毒了一般。
可这次,他就算刮掉一层皮,也要把她给戒掉。
“玉荀,别矫情了,既然离不开我,就好好听话,别作天作地的。
你就算离开我,别的女人也满足不了你,何必呢?”
玉荀却攥紧了拳头,不改决心,鼓足勇气迎着凌熙的目光,与她对视,“你走吧!从今往后,你爱找谁找谁,与属下无关,只要别再来找属下就行,恕不远送。”
凌熙何曾受过这种怠慢,被强压下的怒火又窜烧起来,“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不成?那我明确告诉你!不可能!你一辈子也休想摆脱我!你今天既然来惹我了,就该负责浇灭这把火!”
冲动是魔鬼,更何况凌熙本就是个混蛋魔,那些追男技巧在此时早被她抛诸脑后,给姐姐出谋划策,自己却是一塌糊涂。
她不管玉荀有多不情愿,不由分说就压着他进行生命大和谐,直至逼得他缴械投降了还不肯罢休,声声逼问:
“说!你还离不离缘了?”
“……离…”玉荀有气无力道。
“你特娘的!本王今日非把你榨干不可!”
凌熙说着掰开玉荀的嘴巴,将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
“这好东西可是你自己研究出来的!专门助男子重振雄风,吞进去!”
玉荀却企图将药丸吐出,被凌熙捂住了嘴巴,指尖蓄力,压着玉荀的喉头,迫使他吞下去。
一场漫长而极致的欢愉过后,玉荀扶着腰,第一次大着胆子,将凌熙踢下了榻。
“你踢我做什么?胆儿肥了?”
“你滚!”
“什么?”
凌熙难以置信地瞪着玉荀,这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居然叫她滚?!还敢踢她,她怒不可遏:
“你要造反了不成?上次就告诫过你了,不要恃宠而骄!真以为我离了你就不行了?信不信本王不要你了!”
“不要就不要了吧……”玉荀闭了闭眼,胸中郁结难舒,眼泪再也忍不住滑下,他说完便独自躺下了,面向里侧,只留给凌熙一个冷漠的背影。
凌熙怔了怔,发现他肩膀颤动,伸出手去掰他,用力将他掰过身来,与他相处这么久,从未见他如此伤心欲绝,她爬上榻,将他搂进怀中哄:
“你怎么了嘛!我说的那些都是气话,你别哭啦!我当然还是要你的!你这么一哭,我心都要碎了……”
“呵……”玉荀冷笑一声,盯着眼前这个娇美却没心没肺的女人,“你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