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连打击,令玄焱的目光渐渐冰冷,心中魔戾之气横生,冲击地她头脑生疼,她突然发狠地将徵弦按倒在榻,双手紧握住他的肩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眼神充满攻击性。
徵弦似乎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双肩被玄焱的手指抓着,感觉像是被一双利爪钳制住了一般,只怕再用一分力,就要将他的骨头给捏碎了!
玄焱突然的态度转变让他警惕,他忍着疼痛,不安地问道:
“阿焱,你怎么了?”
玄焱看起来异常愤怒,目中又夹杂着几分伤痛,她为了这个男人自愿放下身段,拜他为师,决心改变向善,下气话说尽,处处讨好他,为他搞得满身伤痕;
可只是因为她是魔尊,他便要弃了她,始终无动于衷!还是不接受她!还想逃离她!
简直是不识好歹!
她冷笑起来,笑容有些瘆人,突然就掐住了徵弦的脖子,状若疯癫,伏在徵弦耳边,字字诛心道:
“本尊算是看错你了!你的心竟是比石头还冷!比石头还硬!像你这般冷心冷情之人!果然不值得本尊温柔以待!”
窒息感一层层压下,徵弦挣扎起来,他不明白玄焱这突然之间为何像疯了一般。
“放……放开我……你做什么!”
他眼前一片片发黑,用尽全力去掰玄焱的手,许是玄焱重伤初愈,力气有所减弱,他掰开了她的手,猛烈地咳起来,却又被她死死摁在了身下,释放出独属于魔莲印记的威压,一指点上他的额间,魔后印记相应显现。
“你到底想干什么!”
徵弦又发生了那种难以启齿的反应,内心慌乱,看着玄焱越发疯狂,凤眸如同褪化了一般,透出一抹淡金,五指如利爪,毫无预兆地就撕裂了他的衣袍。
徵弦在她的威压下头晕脑胀,艰难地撑起手臂从她身下爬出去,却被她抓住脚踝用力拖了回去,动作之粗暴,震得蟠龙塌都为之颤抖。
徵弦企图逃离,一下子就激怒了玄焱,她拽起徵弦脖子上的锁链,歇斯底里地冲他怒斥道:
“你就这么想逃!你逃得了吗?只要本尊不死,这魔后印记就永远烙在你额间!”
玄焱说着从背后将他的双手反押着,抵在仪容镜前,捏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看向镜中的自己,“看清楚了吗!你告诉本尊你是谁!”
徵弦看着镜中的自己狼狈不堪,被玄焱从身后压制着动弹不得,雪白的薄衫已经被撕破了,摇摇欲坠地挂在身上,脖子上明显的一片红痕,双肩也被捏出了清晰的指印。
一种莫大的屈辱感油然而生,饶是对她再隐忍,也终于被逼得口不择言。
“你、你这疯子!突然发什么疯!你放开我!”
“疯子?”玄焱一把将他扯过身来,面对自己,道:“在魔界,胆敢叫自己妻主疯子的男人,你知道所犯何罪么!是不敬之罪!
你知道不敬之罪该怎么罚?要鞭打一百……”
玄焱抚上徵弦的冷俊的脸,指尖扫过他好看的眉峰,眼神是徵弦从未见过的痴狂,她眼里忽然漫过一片水汽,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