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焱红唇噙笑,凤眸漾起粼粼秋波,好似融进了绵绵春色,柔情缱绻。
她指尖抚过徵弦发.烫的耳垂,俯身贴在他耳边道:
“干什么?这还用问吗?实践出真知啊……”
徵弦撞进那勾魂摄魄的目光中,就像陷入了迷潭一般,一时忘记了反抗。
周围是她丰.满蓬松的巨型羽翼为他撑起来的专属空间,将外界阻隔开来,光线也随之柔和了许多,在这私密的空间内,只有彼此。
玄焱略带薄茧的手掌摩挲着徵弦清俊的脸,同时九条尾羽自下而上,一圈圈缠绕上他的腰,蜿蜒如滑蛇游动,探入徵弦的衣衫……
“你果然是诓我的!”
徵弦挣扎起来,感觉自己像落入了蛛网的猎物。
玄焱任他挣扎着,尾羽却不松懈,柔柔相问:“阿弦,你愿意吗?”
什么?一向霸道的她,也学会询问他的意见了?徵弦停止挣扎,怔怔地看着这个自始至终都是唯吾独尊的女人,心里竟生出丝丝欣慰来,他还以为她又会不管不顾地乱来。
玄焱见他犹豫,便将尾羽慢慢收了回去,凤眸里的神采也渐渐黯然,在他额头吻了吻,便作势要起身了,道:
“阿弦,我说过以后都不会再逼你了,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吧……”
玄焱眼里的失落,像软刺一般深深嵌进徵弦的心里,他拉住她的手,道:“也没有不愿意,只是恼你诓我。”
清雅的脸上红霞染透,他又道:“你不许宽衣。”
这么说她家小夫郎这是愿意了?玄焱喜出望外,没想到她打算放弃后,竟然得到了欲擒故纵的效果,不过,她家小夫郎不许她宽衣?!哼……这可难不倒她。
“好阿弦,”玄焱紧紧抱住徵弦,与他耳鬓厮磨,“那就依你……”
俩人都陷入了洁白柔软的鸟巢之中,偶有微风习习穿过叶间,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玄焱将徵弦带入凰巢殿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魔域,这个消息又被晓涧南带进了妖王宫。
“这女人果然坠入爱河了,清弦仙师魅力真是不小啊!”
拓跋骜想起上次玄焱从天而降,在他的地盘上发威就觉气愤,想他堂堂妖界之王,还要对一个女人俯首称臣,就恨不得把玄焱给拍入尘埃里,碾碎成渣,然后再夺走她家小夫郎……
多年的仇怨积压,让他歼灭玄焱的欲.望更加强烈了,连做梦都是已经把玄焱斩杀在剑下的场景,对她的杀意已深入骨髓。
晓涧南一双吊梢眼,满是阴险的算计之色,“魔尊实力强悍,无懈可击,不过她再无敌,也是个女人,还是个对男人动了心的女人,从此就有了清弦仙师这个软肋。我们现在对付她,可就要容易一些了!
现在长澜山没了清弦仙师坐镇,剩下的那些虾米都不足为惧。
不过清弦仙师偏偏是魔后,我们若是再贸然兴兵侵占长澜,只会惊动魔后,继而惊动魔尊。”
“那该如何?”拓跋骜一下子怒火中烧,“你啰里啰嗦说了半天!不还是没有办法!”
“尊上稍安勿躁,不能明争,我们就暗夺,现在敌在明,我在暗,我们还是很有胜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