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助地看了一眼玄焱,紧接着手腕处传来一股舒缓而充盈的灵力,他定睛一看,是一只通体血红的手镯,淮胤将他另一只手也戴上。
原来这手镯还是一对的。
给徵弦戴上了血玉镯,他又将另一对一模一样的手镯戴在了玉荀的手腕上。
“这是血玉镯,送给你们的见面礼。”
徵弦与玉荀行礼致谢。
该说的说完了,该送的东西也送了,凌夙和淮胤俩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便准备开溜了。
凌夙望了望正午的阳光,拉住相公的手,睁眼说瞎话,“这天都要黑了,我们就走了哦!下次再回来看你们!孩儿们后会有期~”
话音刚落,两人化作两道白光迅速飞远,消失在天边尽头。
四人目送俩人远去,要不是那两对血玉镯和徵弦手里的那一大包糖丸,他们还觉得这是一场梦。
玄焱用力拧了一把凌熙的胳膊,当即疼地她大叫起来,“姐!你揪我干嘛!”
“疼不疼?”
“疼!”
“疼就对了!我们的爹娘真的还活着!我之前就跟你说事有蹊跷,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玄焱露出一脸得意的笑。
“信了!”凌熙揉了揉自己被她亲姐揪疼的胳膊,也跟着傻呵呵地笑起来。
随后,玄焱陪同徵弦回到连理宫,将手中的包袱放进了蟠龙床的暗格中。
玄焱想起父亲说的话,目光不自觉就停留在了徵弦的后腰下,她忽然抱住徵弦,悄声对他说:
“阿弦,是不是我把你弄伤了,让我看看吧!”
徵弦一怔,将玄焱的手从自己腰上扒拉下去,羞涩难言,“没有!”
玄焱却是不依不饶,又贴上去,神色担忧,“阿弦!你听话!让我看看,才好给你疗伤啊!”
闻言,徵弦更是抗拒,挣脱玄焱的怀抱,“没有受伤!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不可能,你若是没有受伤,我父亲也不会一眼就看出来了,什么伤都瞒不过他那双眼睛的!”
玄焱伸手欲擒住徵弦的胳膊,被他早有防备地躲过,他甚至羞耻地想打个地洞藏起来,急道:
“我没受伤!你捉我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