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焱越发觉得蹊跷,她家小夫郎到底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以至于不惜对熙妹动用高阶禁言术。
高阶禁言术是修仙界独有的术法,解铃还须系铃人,连她也无法解开。
凌熙尝试了多种办法,还是未能说出实情,最后叹了一口气,道:
“姐,看来姐夫是铁了心要瞒着你!我想到一个办法,让爹爹为他把脉!”
闻言,玄焱心中莫名一揪,隐隐作疼,难道是她家阿弦的身体出现了什么状况不成?已经严重到要瞒着她的地步?
“我知道了!”
玄焱一刻不敢耽误,在菡萏池中的乌篷船中找到了正在打情骂俏的爹娘,拉着淮胤就跑。
“爹爹!快随我去给阿弦诊脉!快!”
而此时的徵弦正端坐在连理宫梨花树下,谱改涤魂十八谱之“修心”篇。
袅袅琴音,如同清泉流淌,悦耳动听。
淮胤循着琴音望去,一眼就看见徵弦在斑驳的树影下扶琴,整个人的气质修润清雅,如轻云出轴一般,难怪将他女儿的魂儿都勾了去。
“岳父大人,您请坐!”徵弦上前见礼,请淮胤在上座入座,自己则起身站在一旁,还要亲自去给他端茶倒水,这是对长辈的基本礼节,淮胤却嫌麻烦,将徵弦拉到身边坐下,道:
“我不喜欢喝茶,弦儿别忙活了,把手伸出来,让我给你把把脉,看你恢复地怎样了?”
“有劳岳父大人。”徵弦大大方方伸出手,任淮胤将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
玄焱紧张得心跳都狂乱起来,惴惴不安。
片刻后,淮胤诊完了脉,意味深长地看了玄焱一眼:
“弦儿身子恢复地不错,只是焱儿,你是不是又欺负弦儿了?观测弦儿脉象,还有些气虚,明显是被过度索取了!”
此言一出,徵弦无地自容,面色倏忽变得通红。
魔族风俗向来开放,淮胤根本不觉得这是隐.私话题,张口道来,丝毫不觉得尴尬,当着徵弦的面就开始教导玄焱,一本正经道:
“焱儿,年轻气盛最忌毫无节制,你要知道细水长流,才是健康可持续的。弦儿虽然已恢复仙身,但也经不得你三番五次这么榨啊!明白了吗?”
“明白了爹爹!”玄焱向徵弦做了个鬼脸,端端正正地站在淮胤身边,“爹,阿弦除了气虚,可还有其他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