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最近孤枕难成眠,终于与夫郎相聚了,玄焱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直到翌日清晨才醒来,一睁开眼,就对上徵弦那双含笑的桃花眸。
“阿焱,你醒啦,肚子饿了没?”徵弦说着将那一大筐灵果搬到玄焱面前,“已经洗过了,吃吧!来,张嘴……”
“啾……?”玄焱一开口才觉察不对劲,立刻发现自己竟不知何时显露了原形,历来厚颜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她居然破天荒地红了脸,脸颊发烫,只是被羽毛遮掩了,没被徵弦看见而已。
与玄焱庞大的原形相比,徵弦只及她的一只鸟掌那般大,若不是玄焱趴着,怕是房顶都会被她给掀翻了。
玄焱有些忐忑地问:“阿弦,我没吓着你吧?”
徵弦忍不住咧嘴笑了,伸手轻轻戳了戳她毛茸茸的额头,顺便揉了一把,又为她捋顺了,玄焱也趁机用脑袋蹭了蹭他。
“谁说没吓着?不如我……亲你一口压压惊?”
玄焱一愣,就见徵弦耳朵尖都臊红了,原本就不擅长调:情,还非要这么撩,玄焱哪里经得住,立马就化为了人形,灵果都来不及吃一口,就将徵弦扑倒在身下,像禁欲了八百年没沾过荤腥的饿狼一般,撕扯着他身上碍事儿的衣物。
“别急,我自己来……”
玄焱暂时停了手,目光热烈地看着他。
在爱人的注视下,徵弦褪去外衫,因莫名的紧张,手有些发颤。
玄焱可等不及了,三两下就将身下人儿扒光了,与之极尽缠绵,以慰相思之苦。
一个时辰后,南宫跃提着食盒来到修竹水榭外,食盒里是他亲自为徵弦熬了一夜的血参汤。
那颗血参还是他之前送给徵弦的,发现他放在屋里没吃,便亲自给他熬成了参汤。
如今他这个灵根已毁的废人,也做不成什么大事儿了,只能做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发现修竹水榭有结界阻隔,无法进入,南宫跃皱了皱眉头,想当初他不管是身为徵弦的朋友,还是身为长澜掌门的时候,都是能随意进出修竹水榭的,如今却被阻隔在外。
有些事,到底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