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凌熙一时难以辩驳,想起玄焱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又将玉玺甩给了她,只说了句她要去妖族,将北寅客扶上妖王之位,而后就匆匆离去。
凌熙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捧着玉玺一脸发懵地站在原地,望着玄焱化作一道霞光飞远了。
种种迹象表明,她姐就是冲着北寅客去的。
她略一思忖,当即下定主意,道:
“阿荀,我们先稳住姐夫,千万不能让他看出什么,先瞒一阵再说吧!我马上用千里传音告诉我姐,让她赶紧回来!”
“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尊上要是……真想纳了那北寅客,谁又能阻止得了?那北寅客少年模样,又生得英俊,难保尊上不迷糊……”
闻言,徵弦不禁握紧了手指,浑身止不住地发颤,难道……自己不在的这几日,阿焱都和那北寅客在一起?尽管他对玄焱的感情深信不疑,可心底还是开始隐隐作痛。
接下来凌熙的话,无疑又在他心上扎了一刀。
“那也先瞒着吧,反正姐夫……寿数只有二十来年了,能瞒过他这辈子也好,唉……我也不知道我姐这突然之间是怎么了?可能……是姐夫满.足不了她?”
后面的话,徵弦已经听不下去了,默默回了连理宫,忽然想起沈止的话,
“徵兄,之前是玄焱让我诓你要三个月才能恢复的,我想着如此也好,能让你多休养一段时日”。
她为何要让沈止诓我说三个月灵力才能恢复?是……怕我去妖界找她吗?
徵弦越想心越乱,直觉得头痛欲裂。
难道……她没有回长澜找我,是真忘了?是和那个北寅客在一起时忘了?
见异思迁,喜新厌旧?果真是得到了,就不会在乎了?
连灵犀手镯都摘下了……这意味着什么?
徵弦此番情绪波动,终于引起心脉受损,喉头腥甜蔓延,再也忍不住呕出一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