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熙瞧了瞧将所有注意力都灌注在了他的宝贝大白卵身上的玉荀,就觉有满腔委屈怨气无处可说,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为阿荀说话,她可当真是“孤立无援”了。
早知今日,她宁愿没有这颗卵!可这话,她只能憋在心里,是万万不可宣之于口的。
见妹妹只是杵在原地绷着脸抿着唇,那眼神无比幽怨地盯着玉荀,玄焱抬手就往她脑袋上弹了一记爆栗。
“干嘛?你可别再作什么幺蛾子,和玉荀好好过日子,下个月初九就是大吉日子,我亲自为你和玉荀赐婚。”
凌熙闻言,一扫心中阴霾,眉开眼笑,兴奋地抱住玉荀,“太好啦!阿荀!我们下个月就成亲啦!”
“嗯!”玉荀有些害臊地点点头,拉着凌熙一起向玄焱跪拜谢恩。
玄焱将俩人扶起身,露出老母亲一般欣慰的笑容来,拍了拍凌熙结实的肩膀,道:“都是做母亲的人了,你这性子需更加稳重点,知不知道?”
凌熙点点头,“我知道啦!”
她悄悄看了徵弦一眼,用只有玄焱才能听到的魔凰心音对她耳语:
“姐,你光说我,你自己也是做母亲的人了,还去招惹外面的野草,姐夫一回来就到处寻你,要不是我给你通风报信让你赶紧回来,他八成是要查你了!
到时候发现你和那个北寅客在一起,还不得气疯!”
“什么?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玄焱下意识偷瞄了徵弦一眼,正好对上徵弦投来探究的眼神,“阿弦,我先出去一会儿。”
语毕,她一路拉着凌熙来到书房,施下结界防止隔墙有耳,“熙儿,你说什么?你这脑袋里到底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伸手就戳了戳凌熙的脑袋,有些生气了。
凌熙却只当她是恼羞成怒,抱着被戳疼的脑袋,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
“姐,我是好心提醒你啊,你最近要是去找那北寅客,可得小心一点,姐夫那老古板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你另觅新欢了,肯定又会逃跑!”
眼见玄焱的眼神越来越不妙,凌熙索性豁出去一般,叫道:“要是姐夫又跑了!我可不帮你出谋划策追姐夫了!也不会帮你处理政务了!哎呦!疼!别、别揪!”
玄焱揪住凌熙耳朵,冲她斥道:“你这死丫头!皮痒了不是?谁跟你说我另觅新欢了?!”
凌熙疼的眼泪汪汪,耳朵都快被揪出血来了,她可不敢供出她家阿荀,道:
“我猜的我猜的!你搞那么大阵仗去帮北寅客,难道不是看上他了吗?”
玄焱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丫头!我只是利用北寅客,让他治理好妖界,让你姐夫少操心而已!”
“啊?!原来是这样啊……”凌熙心虚地瞅了瞅玄焱,“我错了,我错了姐!不该怀疑你对姐夫的真心!以后再也不敢啦!你放开我吧!耳朵要掉啦!”
“哼!”玄焱放开凌熙,对她再三警告,“若有下次,我立马扣你一年的俸禄!收回三座宝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