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面容,却顶着一对雪白的、毛绒绒的猫耳,别提多惑人了,禁欲中又透着一股妖冶,妖冶中又藏着一点……可爱,直诱人想扑上去,将他榨地连渣都不剩!
他淡淡瞅了一眼叠放着的绯色纱衣,没有展开,以为那只是一方布,道:
“这纱布是用来做床幔的?太薄了,透光。”
他头顶猫耳,又将猫尾拿在手里往屁股后面比划。
在玄焱面前,他是越来越不注意形象了,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这动作有多危险,自顾自说道:
“这猫尾怎么用?只有一小段玉柄,根本固定不了,可以把这玉柄改成绳子。”
玄焱已经忍得心氧难耐,夺过徵弦手里的猫尾,将那薄如蝉翼的纱衣塞进徵弦手里,笑得不怀好意,“我知道这猫尾怎么用的,你把这件衣服换上,我就告诉你……”
饶是徵弦再如何迟钝木讷,在看到玄焱这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坏笑后,也意识到不对劲了,他将手里的轻纱展开,果然是一件衣服。
一幅久远的画面忽然就映入脑海,那时玄焱入长澜拜他为师不久,就被他收缴了一本画册……
那画册之上,就有这样薄薄的纱衣……
他这才恍然大悟,那铃铛在那本画册上也出现过!
他定定地看了一眼玄焱手里的猫尾,面色一下就烧得通红,连耳尖都烫起来,他连忙取下头顶的假猫耳,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神色闪躲,道:
“不……不必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见徵弦开始逃避,玄焱就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你白日里说过的,问我要什么?还说你有的,都会给我。我只要你今夜顺着我,你却推三阻四的,唉……”
徵弦就知道自己这又是在挖陷阱给自个儿跳了,可他又不能言而无信,特别是对自己的爱人,那更得说到就要做到,可……
他只觉得手里的绯色纱衣变成了一团火,烧得他面红耳赤。
玄焱不由分说,将猫耳又重新戴在他头上,轻唤:“阿弦……”带着催促的意味。
徵弦是骑虎难下,只能咬了咬牙,横竖不就那档子事嘛!他一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但玄焱衣冠整齐地拿一双眼睛盯着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还是淡定不了,握住玄焱的肩膀,将她转过身去。
“待我换好了,你再转过来,不准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