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斯蒂亚和寒冬女王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和惊讶。

“看来你们从这考虑过这个问题。那么，为什么你们会不去考虑这一点，而觉得理所当然？”

“雷纳索尔曾告诉我，在很久很久以前，前往四大区域内的灵魂并不像现在这样有针对性。也就是说，四大区域和噬渊，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托加斯特罪魂之塔的存在，非常特别。一批来自艾泽拉斯的诸神，竟然会被托加斯特罪魂之塔所囚禁。神灵和永恒者，在生命层次上并没有什么不同。你们打败佐瓦尔后，也是将他囚禁在托加斯特。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竟然可以约束一位永恒者和一群与永恒者具有同样生命位格的神灵？”

一连串的问题，引发了格里斯蒂亚和寒冬女王的思考。

“现在想一想，果然觉得不对劲。当初用来囚禁佐瓦尔的统御之力，真的是我们创造出来的吗？”

格里斯蒂亚突然想到了一个惊悚的事实。

“在我的脑海里，典狱长是噬渊的统治者。但在佐瓦尔之前，是没有典狱长的。那么在佐瓦尔之前，噬渊属于谁？又由谁来负责？”

艾兰笑了笑，说道：“看来两位已经明白了这其中的问题。看起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接下来我们要面对德纳修斯，恐怕还需要借助两位的力量。”

格里斯蒂亚神色有些黯然。

“我的印记已经被典狱长夺走了。”

“但这并没有什么影响，不是吗，格里斯蒂亚？”

“首先，你是一位永恒者，其次，你才是手握印记的晋升堡垒统治者。”

“没有了印记，你还是你。看起来，这枚印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它的存在，竟然可以让你忘记你自己是谁。”

此言一出，格里斯蒂亚神色大变。

而还拥有印记的寒冬女王，则更为惊讶。

“那么我该怎么办？”寒冬女王问道。

“既然佐瓦尔想要利用这些印记打开前往神秘世界的通路，那就给他好了。不过，我们又不能给的那么明显。”

“既然佐瓦尔已经派遣渊誓者大军进攻了晋升堡垒，那么我想他一定会让渊誓者大军前往炽蓝仙野。寒冬女士，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寒冬女王点了点头，说道：“我这就带着我的军队回到炽蓝仙野。不过这里……”

“放心，我们的力量已经足够了。况且，我也不是真的想要在这里捉到德纳修斯。”

如果在这里捉到了德纳修斯，那么德纳修斯手中的印记，由谁来交给佐瓦尔？

“我明白了。”

寒冬女王转身离开了高塔，很快，来自炽蓝仙野的军队就离开了雷文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