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安满头雾水,低头回想一番。
钱多多是谁啊?皇叔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半晌后终于从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里将钱多多这个名字捞了出来。
喔!原来是皇叔给他的小太监。
这简直比天上掉馅饼还开心,没有那些烦人的家伙他可以和皇叔独处。
“皇叔你决定就好,你说什么我都赞成。”
赈灾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还是一群饥肠辘辘的流民,他们要是会不来更好,毕竟去赈灾的钦差还是有不少有去无回的。他会以皇帝之名给他们最高的殊荣。
君泽轻轻拿起朱笔,行笔流畅,带着几分古朴的宣纸上,落下的字迹狂放不羁,气势磅礴,如同脱缰野马。
谢祈安看着君泽眼神 带着几分审视,都说字如其人,皇叔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冷静自持,有时会带有些恶趣味。但这字倒是和他表现的性格有几分差距。
谢祈安眼中带着几丝兴奋,原来皇叔也是表里不一啊!
他想撕下他这张冷静自持的假面,他们该是一样的人才对。
他颜色痴迷的看着君泽,铺天盖地的疯狂如同肆意疯涨的荆棘,想要够到的中天的月亮,将它包裹缠绕,直到它透不出一丝光亮。
君泽自是感受到了身边的人的情绪波动,可能是不在意对于自己构不成任何困扰,也可能是乐见其成想为自己枯燥是生活增加点调味品。
他面上如常的唤这谢祈安“小家伙,这个人如何?”
谢祈安看着宣纸上的名字“江寒?”尾音上扬带着几分疑惑。
他低这眼眸,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两下,攥紧拳头,衣袖下的手臂轻轻颤抖。
他心里咆哮着,“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人分走皇叔对自己的关注,为什么他不能为自己一人停留。”
他想!非常想!将每个在皇叔那边留下印象的人都杀掉!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遍遍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让情绪外露。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君泽看着眼里。
他眼神带着几分戏谑,轻咳一声“这江寒是我选出来的人,现年二十三岁,之前在边境驻守三年,立下了不少战功。”
谢祈安从君泽腿上起来,脚步轻轻晃了晃,如果他没记错,皇叔三年前应该还在军营,他这是要哪班?
谢祈安没有开口等着君泽后续的话
“他在军中有一定的威慑力,本王计划让他带领一对士兵前往陵县负责耕种和协助工部开渠事宜。”
谢祈安缓缓松了一口气,他算是明白了,这是皇叔设计的两条线,江寒是明线,而萧瑜那条是暗线。
对于这两人的安排谢祈安倒是理清楚,但钱多多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小公公能去干嘛?
君泽就算读懂了他的心思也不会告诉他。
钱多多那是穿书,就算没什么技能,现代带来的理论知识足以应对这件事。
谢祈安看着君泽已经闭口不严,他也不想为了那几人浪费自己的时间,也没有继续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