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扣住龙祈安的手腕,将人整个拉到怀里。
头轻搭在他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后颈之上。
“安安,你身上藏了些什么好东西。”
他话语间带着暧昧,突然的动作让龙祈安身体一僵。
“你放开我,等我让人看见了。”
君泽的声音里蕴含着笑意,“安安和我什么关系,还会在意被人看见。”
这话听的龙祈安很不乐意,都是他在说,这人一点都不表态。
君泽的牙轻轻咬上龙祈安的后颈,微微的厮磨,酥麻的感觉被无限放大。
君泽看着怀里小人,微扭过来的头。
他的眼神眼神迷离,双眼水润,面颊绯红,像是一朵娇艳欲滴,含苞待放,娇嫩无比,让人想要采撷。
“安安可真是一朵娇花。”
龙祈安不知是羞还是恼的,转过身将自己脑袋完完全全埋在君泽怀里。
“安安这羞涩的小模样,真是让人食欲大动。”
龙祈安轻嗅着君泽身上清淡的木质香调,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他总是受不住这人的一点点诱惑,那些人可能真的没说错。
哥哥他就是妖精。
“安安,在想什么?”
龙祈安闻言,抬头望着他。眨巴着漂亮清澈,如同水晶般剔透的大眼睛,里面仿佛有满天星辰坠落其中。
他浓密卷翘长睫微微颤动,手指轻轻拉着君泽的衣角。
“阿泽~~”
君泽单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托起他的臀部。
龙祈安整个人都挂在君泽的腰上,双手环抱住君泽的脖子。凑到他耳畔低语。声音酥软。
“阿泽,你这个人真的很坏。”
君泽的手轻轻在他臀上捏了捏。手指向内轻轻凹陷。
“之前不都是叫哥哥,怎么换称呼了。”
龙祈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眼尾泛红,眼神迷离,像是喝醉酒一般,脸上带着羞涩,那红晕如同落日余晖一般。浅淡且醉人。
“因为哥哥有点像亲属之间的称呼,但是阿泽不一样的。”
“你看看你这小模样,刚开始叫我避嫌,现在整个人挂我身上,算是什么事。”
听出君泽话语中的调笑之意,他并没有理会,轻咬上君泽的耳垂,吐气如兰。
“都是阿泽勾引的,现在没什么好避讳了。
反正所有人都知道我和阿泽的关系,就算我人前如何知礼,人后少不得编排。
既然如此,我就放纵一下好了。
让他们编排好了,让他们说去好了。
大不了,我就和阿泽一起出了这苗寨好了。”
龙祈安抬手捧起君泽的脸,眼里带着认真。
“我没出去过的阿泽,其实我并不想被困于这一小方天地。
之前出不出去无所谓,因为我也不是很在意。但是遇到阿泽后,我突然想去外面看看。”
君泽倒也没反驳他的话,沿着原路返回,他们这造型,如果是男女都得被说伤风败俗。
更何况是两个男子,一路上不少人在身后,对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指指点点。
都不是些什么好话,有可能因为他们避世的原因,说的话不算太难听。
都是些伤风败俗,破坏祖制之类的话语。
君泽不太在意这些,龙祈安也是肆意惯了。
几句闲言又不能刮个二两肉下来。
君泽抱着龙祈安回了他的吊脚楼,他这边很僻静,于跳月坪周围一栋挨着一栋的小楼,这个算是独门独户。
君泽抱着人回到二楼,四周的灯笼已经被点燃。
橘黄色的灯光带着几分暖意。
“吱呀”
木门被推开,房间内并没有点灯,借着屋外灯笼几近暗淡的灯火,和透过窗檐的朦胧月光。
君泽将龙祈安放到床上。
龙祈安背部接触到被褥,整个人一点都不想下来。
“安安,好了,别闹了,这样到时候被人笑话了去。”
龙祈安昂着头
“我和阿泽关起房门行事,能有什么人笑话。
我不管,就要阿泽抱着,我不想下来。”
君泽看着外面的天色,无奈叹口气。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想来明日的事情不会少的。”
君泽想起他们今日在跳月坪所行之事。
他能预感绝对会有人找上门,他们这些苗疆人虽然推崇龙祈安,尊敬他。
但是他上头还有个龙三婆压制着,没有绝对的权力,行事有事到底是憋屈了的。
“阿泽~~,人家现在一点都不困。”
君泽在房间内摸索着,将四周的灯全部点燃。
龙祈安不肯下来,他只能单手托起他,另一只手点灯。
灯光不如白炽灯看得清晰,光线很柔和,倒是给人平添了一丝柔和朦胧之感。
灯下看美人倒是很应景。
安安还是一如既往的黏人。
他有办法将人弄下来,不过这小家伙可会闹腾。
炸开的灯花带着点点火星,明灭的烛影给他增添几分别样的美感。
君泽抱着人坐到椅子上,眼神在他脸上流连。
龙祈安的皮肤很好,肉眼基本上看不到毛孔,触感很好,是那种上等的羊脂玉。
身上散发着阵阵花香,君泽倒是一时没有分辨出什么花的味道,很馥郁的花香。
龙祈安注意到君泽的视线,微侧着头与他对视。
眼里是最纯粹透彻的爱意,看得君泽喉头一紧。
拥着他的力道更大。
龙祈安手指轻轻拂过君泽的唇瓣,温热干燥的触感,让他指尖轻颤。
他收回手指轻含入自己口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君泽。
看着他的操作君泽墨色的眼底升腾着欲望。
“阿泽~~”
君泽抬手捂住他的眼睛,手掌有微微的酥麻感。
是他睫毛轻轻扇动的感觉。
龙祈安看着眼前突然一黑,心里带着几分窃喜,阿泽这是要吻他吗?
好期待喔!
君泽的声音带着几分低哑,“安安,你要是在撩哥哥,哥哥会忍不住。
哥哥不是什么好人,要是等会哭了我可不会负责。”
龙祈安一把抓住君泽的手腕,内心腹诽。
“他才不会哭,这么多年他就没哭过好吗!
当然他有吓哭过不少人,有外来者,也有他们苗寨的人。”
他暗自想着,哭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过那些人哭起来真的很难看的。
他一把推开君泽的手指,“哥哥撩我,我撩哥哥,咱们这是礼尚往来。
再说哥哥,谁哭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