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安安倒是很厉害啊!”
感觉到耳边湿热的气息,让他心头一颤。
他心慌的厉害,握着香匙的手微微颤抖。
胳膊轻轻抵着君泽。
“哥哥,你别凑这般近。”
“天色不早了。”
君泽拿下他手上的香匙,将人抱到榻上,脱下自己的外衫。
转过身去,就想把夜明珠的盒子盖上。
“哥哥,不要。”
温祈安拽住他的胳膊,眼里带着抗拒。
君泽看着他不断闪烁的眼神,心下明了,将人搂在怀里。
“安安,我在,相信我不会做噩梦的。”
“可是……”
君泽揉了揉他的头发,取下上面的发簪。
发丝披散在腰间,里面的亵衣很不算大,穿在他身上感觉很空。
腰肢很细,君泽抬手握住,轻轻撩拨。
在夜明珠莹白照耀下,整个人显得格外脆弱。
“安安害怕可以抱紧我。”
温祈安低垂着眼,咬着唇,面上带着几分纠结,最后对着君泽微微点头。
君泽指尖轻弹,盒子落下,马车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温祈安像只八爪鱼,整个人死死的缠在君泽身上。
身体颤抖的厉害。
君泽轻拍着他的背部。
抱着人将他放在软榻上。
“安安和我说说话,就没有那般害怕了。”
他知道缘由,但是这小家伙心里藏着事情,不愿和自己讲。
感觉到怀里的人正不断动着,身体时不时的摩擦着自己。
君泽心头默默叹气,这小家伙倒是会撩火。
喉结微微滚动,低沉暗哑的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安安,别动!”
闻言,温祈安身体僵硬一瞬。
君泽扯过旁边的被子将人裹在里面,温祈安在他怀里挣扎一番。
实在没力气,就放弃了。
两人贴的很近,能感觉到彼此灼热的体温。
温祈安眼睛睁大。
耳边传来君泽的闷哼声。
!!!
瞬间明白过来,整个人僵直不动。
君泽靠近他耳畔低语,暗哑的声音让他浑身酥软。
“安安,你可是故意的。”
温祈安紧闭着眼,嘴里传出轻微的鼾声。
君泽看了他一会,嗓音带着几分笑意。
“我倒是不知道安安还有秒睡的技能。”
温祈安继续装,就是不回应他的话。
君泽在他脸颊捏了捏,将人裹了裹搂到怀里。
乱动的时候,亵衣微微向上缩着。
君泽的手在他肚皮上轻点,带着热意的大手,感触着他肌肤曲线的变化。
靠!还是人嘛,他都睡了,这人都不打算放过。
他又不是故意的,就无意捏了捏。
咳咳!
挺有撩的!
温祈安你想什么呢!
要是再装下去,就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他实在不行了,肌肤灼热的温度,让他有掀开被子的手冲动。
君泽的掌心带着薄茧,弄的他又酥又痒。
喘息声渐渐加粗,腿微微张开,勾着他的腰。
“安安不装了”
马车内太黑,他看不到君泽的眼神,不用看他都知道里面满是揶揄之色。
就像他此时这般声音一样,带着几分调笑。
“哥哥,我错了,你不要弄了,我好难受。”
“是安安先让哥哥难受的,既然这样那就一起好了。”
温祈安撇嘴,小声嘀咕,“我又不是故意的。”
君泽将身上被子撩开,冷意渐渐将心头的灼热消了几分。
“你安分一点,别乱动,要不然咱们今晚谁都别想好过。”
温祈安的手搭在君泽腰上,指尖抚摸着他精壮的背。
“好的,哥哥。”
君泽一把抓住他的不老实的手。
“再不安分给你绑起来。”
温祈安闻言朝着旁边一滚,裹上被子。
“哥哥,我休息了。”
君泽连人带被捞回来,扯开被子,将人搂到怀里。
“哥哥,这是你动的手。”
“好,我懂的,我抱着你睡。”
周围格外的安静,除了夜间虫鸣声,听不见其他的。
树干上窝了两个人放哨,毕竟已经快靠近君皇盟,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不少。
各门各派间摩擦不少。
——
东方破晓,朝露未稀
一大早营地里就忙碌起来。
温祈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神迷茫的看着马车顶饰。
他昨晚睡的很好,这是这么多年来睡的最好的一晚。
转头看着旁边的人,手指描绘着他俊美的面庞。
他晚上容易梦魇,靠着这残破不堪身躯一步步在武林站稳脚跟。
很累,真的很累!
君泽握住他的手指,轻捏着。
“安安睡的好吗!”
温祈安心头暖意升腾,“哥哥,很好。”
他心中升起几分倾诉的欲望。
“哥哥,知道我为什么怕黑吗?”
他眼里闪过一丝惊惧,指尖轻颤着。
“安安要是不想说就不要说,我知道的。”
温祈安深深的看着他。
“我的身份是问剑山庄庄主的儿子,他们应该都不知道。
十三年前一个很平常的夜晚,问剑山庄遭遇了不明势力的攻击,惨遭灭门。
我母亲将我藏好,但自己却被一群禽兽凌辱而死。
我全程看得清清楚楚。
呵,说来好笑,我这么多年的调查不过是因为一场乌龙。
有人宣扬十大名剑之一的湛卢被我父亲所得。”
温祈安的面色讽刺,嗓音带着颤抖。
“问剑山庄一百八十三口人,除我之外,无一幸免。一场大火焚烧了三天三夜最后化为一场灰烬。
我在问剑山庄脚下徘徊了三日,在一个雨夜饿晕在街道上。
说来也巧,被一个路过的望城宗长老捡回去。
他对我很好,我也曾把他当救赎。
也是在一个夜晚,他虚伪的面皮揭开,他有恋童癖好。”
温祈安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眼里满是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