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园外面没人。
但薄慕洲也没有在门外做这种事的特别嗜好。
他还是将唐婳打横抱起,狠狠地将她摔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他对她的动作,太不温柔,唐婳身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她痛苦地皱了下眉,却顾不上理会自己身上开裂的伤疤,她慌忙伸出手,就想要护住自己身上的遮盖。
“别碰我!”
“薄慕洲,你就是一个疯子!我和周先生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呵!”
薄慕洲死死地将她禁锢在床上,“不让我碰,想让阿墨碰?唐婳,别忘了那个残废是在我手上!”
他又用陈大哥威胁她……
唐婳气得浑身发颤,“今晚我只是在包厢工作,我没有……”
“没有会用了五六个套?”
薄慕洲的大手,依旧在她身上肆意凌辱,“又当又立,你可真让我恶心!”
“呵,他还撕毁了你的衣服?!唐婳,你怎么这么贱!”
哗!
唐婳身上的衣衫,刹那变成了凌乱的布条。
衣衫破碎,她身上的伤痕,再无法遮盖。
她皮肤太白,这一身的伤痕,格外的触目惊心。
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她丑陋,倒像是神女身上染上了污浊,让人越发想要渎神,拉着神女一起坠落无望深渊!
“我没有!”
唐婳下意识就想要护住自己的身体,可她的力气,从来就不是这只恶魔的对手。
尤其是想到监狱中的陈大哥,渐渐的,她都不敢再继续反抗。
“那么喜欢被男人上……今天晚上,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贱!”
唐婳下意识想往床里侧躲,但,他让她无路可躲。
她心口的那个字暴露在空气中,肌肤轻颤,让她的心脏,也止不住屈辱颤栗。
她以为,他今晚顶多也就是像之前几天一样,用手折磨她,她怎么都不敢想,他竟然……
唐婳依旧想逃,“你不是说嫌我脏,不会再碰我?!别碰我!”
她的身上,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薄慕洲也意识到,今天晚上,是他误会了她,她并没有跟周今墨发生关系。
那位清洁工有问题!
只是,他所有的自制力,在这一瞬,都已经无能为力!
他声音中带着极致压抑的哑,“今晚我恰好需要一个女人,可以用你将就!”
天旋地转。
唐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少女怀春,她也曾想过,有一天,她会成为谁的新娘。
她幻想过的新郎,都是她念念不忘的少年。
两年前那晚她被程湘湘算计,阴差阳错,她和薄慕洲发生了关系。
最初,她特别惊慌失措。
后来,看到压在她身上的人是他,她心中是羞涩的、欢喜的。
可后来的记忆太疼、太绝望,再与他亲密无间,她心中没有了半分欢喜,只有抗拒与憎恶!
憎恶他毁了她的大好人生!
憎恶他亲手毁了她记忆中珍藏的小慕洲!
憎恶他瞎了眼、盲了心,是非不辨,黑白不分!
憎恶他违背了诺言,亲手让她如同她胸前的这个字一般……廉价!
意识浮浮沉沉,最初,唐婳还能咬着牙,恨恨地盯着他。
后来,她身上越来越疼,她竟是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薄慕洲放过她的时候,东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李骏等人留在她身上的伤口,渗出了不少血。
看着掌心黏腻刺眼的红,薄慕洲微微有些后悔自己的失控。
他漆黑的眸中快速闪过一抹心疼,他难得低下头,用温水打湿毛巾,小心地为她清理身体、上药。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