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唐婳捆结实后,程一康敏捷地跳到驾驶座上开车。
一路上,他一直在说唐言溪被程念生、朱筱菁等人狠虐的惨状。
朱筱菁逼着唐言溪跪地求她。
她穿着高跟鞋,一下下恶意碾压她的手背。
她逼她吞沙子,逼着她跪舔她的鞋面。
她最嫉妒唐言溪那张绝色的脸,她还划花了她的脸……
种种恶行,令人发指!
唐婳恨得心脏都在不停地打颤。
她之前就知道,妈妈是被程念生和朱筱菁害死,可她没想到,妈妈死得那么惨、那么疼!
妈妈信任程念生,她给程念生的报酬,也足够丰厚。
按理说,他应该满足了,甚至应该感激妈妈。
可他太贪心,他竟然想要夺走妈妈所有的财产,还在她死前恶意折磨她!
他和朱筱菁简直畜生不如!
她要这些畜生,血债血偿!
方才薄慕洲听到程一康的声音了,他定知道她出事了。
他应该会过来找她。
她恨那只恶魔,可她周围的敌人太多,她现在只能向那只恶魔借力!
她得想办法拖延时间,撑到那只恶魔过来,带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活下去,报仇!
唐婳满心仇恨,喉头血腥气蔓延,坐在驾驶座上的程一康,却是格外的春风得意。
他其实惦记唐婳那张脸很久了。
只是因为这一层浅薄的血缘关系,他一直没真的对她下手。
现在,他可以彻彻底底拥有她了!
而且他不少赌友,都特别喜欢唐婳那张脸。
他以后输了钱,就让她用身体帮他还债,简直不要太美!
程一康开车带唐婳回了村子。
程家下面有地窖,他直接把她扔进了地窖里面。
“唐婳,以后你就是我的玩物了!你只能依附我生活,我劝你乖乖的,别惹我生气!”
唐婳没说话。
她快速环视了地窖一圈,想找到利器,好悄悄割开自己身上的绳子。
薄慕洲是神通广大,但这处地窖太隐蔽,他未必能找过来。
想脱困,她还是得靠自己。
“听说你跟薄少上过床?来,让我尝尝薄少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
程一康说着,他俯身,就孟浪地掐住了唐婳的下巴。
程一康长得倒是不算丑,但他一身的流里流气,再加上小时候他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他这么靠近她,唐婳恶心得止不住干呕出声。
“靠!贱人,你竟然敢嫌我恶心!”
见唐婳被他恶心吐了,程一康恼羞成怒,他一巴掌就狠狠地甩了过来。
唐婳被他打得唇角瞬间渗出了血。
“贱人,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玩死你!”
“别碰我!”
唐婳狠狠地盯着他,“你们程家人,都不得好死!”
“行,还敢咒我!”
程一康狠狠地唾了她一口,忽地,他阴恻恻坏笑,“你们女人,不就是这样,被谁睡了,就对谁死心塌地?”
“你现在是嘴硬,等你被老子玩过了,你还不是得对老子百依百顺?”
程一康说着,就去扯唐婳身上的衣服。
她身体被绳子结结实实捆住,显然,有绳子在,有些动作做起来十分不方便。
想到被他困在这处地窖,她不可能逃出去,为了让自己尽兴,他还是割断了她身上的绳子。
“薄少那么冷,在床上应该也很冷淡吧?”
程一康一边说着不入流的话,一边扯唐婳身上的衣服,“老子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热情如火,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哐!”
唐婳卯足了力气,就狠狠地踹向了他的薄弱处。
“啊!”
唐婳这一下踹得格外狠,程一康抱住自己的痛处,止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
“贱人,你又踹我!”
程一康疼得面目扭曲,“你给我等着!老子现在就玩死你!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