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哥,你看她长得怎么样?”
杨湄怕染上脏病,她被卖给他的那天晚上,她涕泪交加求他,他才暂时没碰她。
不过他有个条件,让她一个星期内,弄到比她更好看的女人伺候他。
循着杨湄手指的方向,钟钱一眼就看到了哼着小曲儿穿烤串的唐婳。
他眼珠子一下子就直了!
杨湄是长得不错,但人就怕对比,和面前的女人一比,杨湄这位明艳美人,瞬间沦为庸脂俗粉。
见唐婳扎着高马尾,那张脸又纯又欲,却又格外年轻,钟钱吞了口口水,假惺惺客套,“她该不会是高中生吧?我不碰高中生。”
“她是我大学舍友。”
杨湄亲热地抱住他的胳膊,“她家庭条件特别不好,听说她家里人生了重病,钟哥你那么有钱,你给她钱,她肯定心甘情愿伺候你。”
杨湄这显然是在说谎。
她也知道,唐婳是薄少的女人。
若她真的敢动唐婳,薄少绝饶不了她。
可,若唐婳染上了脏病,薄少怎么可能还会要一个有脏病的女人?
到时候,他只会厌恶地丢掉唐婳这个垃圾,自然不会为了她找她杨湄算账!
“真的?”
钟钱显然已经意动,他兴奋地搓了下手,“湄湄你在这里等我,等我得手了,亏待不了你!”
钟钱就是个老色批,他会得那种病,就是因为他玩得太花。
好不容易碰到唐婳这样的绝色,他怎么可能错过!
他的魂儿早就已经飞到了帐篷那边,见唐婳去帐篷后面摘野花,他挺着仿佛怀胎七月的啤酒肚,就移动到了帐篷后面。
“宝贝儿……”
钟钱用了气音。
他自认为他这样说话最性感。
实际上,超级恶心。
唐婳被瘆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下意识转身,就看到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对着她吞口水。
唐婳肠胃开始翻涌。
“一个人?一个人多孤单,让哥哥陪你好不好?”
哥哥?
唐婳极度厌恶地打量了钟钱一圈。
她哥哥器宇轩昂、矜贵英俊,可不是这种地中海、红腮帮、啤酒肚的猥琐男。
“宝贝儿,你这裙子真好看,要是脱了肯定更好看。”
钟钱色眯眯地盯着唐婳,“让哥哥帮你脱了好不好?”
“滚!”
唐婳直接将她刚采的那一捧野花砸到了他脸上。
“我没你这么龌龊的哥哥!我哥哥是薄慕洲,你若是再敢恶心我,他饶不了你!”
听到薄少的大名,钟钱圆滚滚的身板止不住颤了下。
他自然不敢得罪薄少,但杨湄说了,唐婳家里很穷,她怎么可能会是薄少的妹妹!
她说这话,就是来唬人的!
钟钱忽然就觉得她有些不识抬举。
他这么有钱,就算是有那种病,又怎么了?她明明就那么缺钱,假清高给谁看呢!
钟钱彻底没有了耐心,他直接虎扑过去,就想让她在他身下颤抖。
等他把病传给了她,别的男人都不要她,她只能跪在他脚边请求他的怜爱!
“哐!”
钟钱还没扑到唐婳身上,他只觉得心口狠狠一疼,竟是有人重重地把他踹倒在了地上。
“靠!”
没抱到美人,倒是肋骨差点儿被人踹断,钟钱气得直接破口大骂。
“敢坏老子好事,信不信老子弄死……”
“薄……薄少……”
当看清楚面前人竟然是大名鼎鼎薄少,钟钱直接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