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十安一脚狠狠地将温良凯的脸踹歪。
他是瞧不上傅烟那个女人,可此时明晃晃的事实摆在面前,是温良凯欺侮她、对她用强,他也不可能相信他的鬼话!
梁十安那一脚真的是太狠了,温良凯疼得直喘粗气。
他结结巴巴说道,“梁少,您……您……”
薄慕洲抱着唐婳走到他面前,对着他的额头一脚踹下去,他瞬间圆瞪着双眸倒在了地上。
“薄少……”
感觉到薄慕洲身上倾泻而出的杀气,温良凯瑟瑟发抖。
他顾不上理会自己身上的疼痛,就想匍匐在地,向薄少求饶。
薄慕洲都没有给他求饶的机会。
他又是一脚踹过去,温良凯再次倒地。
这一次,温良凯好一会儿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薄慕洲还在一步步往前。
待走到温良凯腿边,他忽而抬脚,就毫不客气地朝他的薄弱处踩去。
温良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他的意图,他吓得眼珠子都快要鼓出来了。
“薄少,您不能……您……啊!”
薄慕洲力道寸寸加重,温良凯瞬间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她是我的人,我薄慕洲的心上人,我好不容易盼回来的人!我都舍不得动她一下,你怎么敢让人欺负她!”
“怎么敢!”
薄慕洲每说一个字,他脚上的力道就更重一些。
温良凯疼得后来都发不出尖叫声,他只能惊恐地睁大眼睛,木然地摇着头掉眼泪。
“唔……”
薄慕洲骤一用力,温良凯觉得,自己那里,好似碎了。
“饶……饶命!薄……薄少饶命!”
温良凯疼得在地上直打滚,他怕会经受更可怕的疼痛与折磨,哪怕打着滚,他也不忘哭着向薄慕洲求饶。
薄慕洲冷漠的俊脸上没有分毫的怜悯。
温良凯从未想过对唐婳高抬贵手。
若不是他及时赶来,只怕唐婳已经被温良凯的这群走狗轮流糟蹋。
她性子那般刚烈,若真被这群狗得逞,只怕她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温良凯这是把唐婳往死路上逼,他又怎么可能对温良凯这头猪心慈手软!
“孟川,让人送他们去警察局!”
“强奸未遂,恶意伤人……他们可以好好在监狱中……享受!”
“薄少饶命!”
温良凯急得眼泪大颗大颗掉。
他是真的不想坐牢!
温家就算不是顶级豪门,也有些家底。
他在外面,可以随便欺男霸女,夜夜笙歌。
他要是坐了牢,他怎么玩儿女人!怎么喝酒吃肉、呼朋唤友!
“这种脏东西,的确只能在监狱,了此余生!”
梁十安越看温良凯那副哭爹喊娘的模样越是觉得恶心。
他从他的薄弱处踩过,无情地带给了他第二次伤害,疼得他尖叫一声,直接昏死了过去。
刘衡等人也不停地求饶,只是薄慕洲不可能动容。
很快,孟川便喊了不少人过来,将温良凯等人送去了警察局。
梁十安抱着姜拂烟离开。
让孟川送姜雪璃回去后,薄慕洲便打算把唐婳送到陈清河那边。
她只想做他的大嫂,他……成全她。
“唐婳,我带你去找大哥!”
“哥哥……”
薄慕洲话音刚落,唐婳忽而伸出手,如同一只慵懒的猫一般勾住了他的脖子。
薄慕洲身体瞬间僵住。
他记得,她醉酒之后,特别喜欢喊人哥哥,不对,就连猫,她都能喊哥哥。
还喜欢亲别人,抱别人,扯别人衣服。
他真要把这样的她,送到大哥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