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脏了、被梁十安等人玩过了,他也要,在她身上烙下独属于他霍景渊的印记!
“滚……”
姜拂烟当然不愿被他得逞。
她死死地护着自己身上的遮盖。
只是,他的力气,真的是太大了,她的闪躲、挣扎,没有任何意义!
“砰砰砰!”
砸车门的声音忽而响起。
霍景渊眉头拧紧,但他已然失控,他依旧不愿意放过她。
他更狠地扯着她身上的遮盖,试图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可,砸门声越来越响,特别扫兴。
他拢了下她敞开的衣衫,沉着脸将车门打开,“滚!”
站在车外的,是乔落。
他向来一丝不苟的衣服,乱了。
乔落也看到了被他按在身下的姜拂烟。
姜拂烟拢紧了身上的衣衫,可乔落清晰地捕捉到了她脖子、锁骨周围的红痕。
她不敢猜,他们做到了哪一步。
想到他们可能已经做过男女之间最亲密之事,乔落的眼泪,止不住委屈地滚落了下来。
四年!
姜拂烟死后,他多次对她提出解除婚约,可她依旧固执地守在他身边。
她整整守了他四年!
她以为,四年的时光,四年的相依相伴,能让他慢慢忘记姜拂烟那个贱人。
现在,他似是对姜拂烟那个贱人没那般念念不忘了,可他又想碰傅烟这个傻子!
甚至,他都从未碰过她乔落!
越想越是难受,乔落忍不住哭着嘶吼出声,“阿渊,你是我的未婚夫,你答应过会给我一场盛世婚礼,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霍景渊也没想到站在车外的人是乔落。
想到这些年,乔落一直固执地等在他身边,以及他们之间尚未解除的婚约,他心中微微有些愧疚。
更烦躁。
乔落是他的白月光,是他的意难平。
他和姜拂烟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想功成名就,与乔落重修旧好。
可姜拂烟死后,他忽然就觉得,曾经的意难平格外可笑。
乔落也由他心上的朱砂痣,变成了蚊子血。
他没哄她,甚至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冷厉,“落落,我不止一次说过,我不可能娶你,我们可以解除婚约!”
“你不愿意娶我……”
乔落的眼泪更是不值钱一般滚落,“我十八岁与你在一起,现在我二十八岁了。十年啊!我最好的十年,都给了你,阿渊,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落落,不是十年,我们分开过六年……”
那六年,是姜拂烟陪在他身边。
姜拂烟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没感觉出她有什么特别,可她离开之后,他才发现,她如春雨一般润物细无声,已经融入到了他的生命之中,他离不开她。
“落落,我们分手吧!”
霍景渊知道,他对一个深爱他的女人提出分手,有些残忍。
可姜拂烟已死,他这辈子不可能娶妻生子,他不想再浪费力气,跟乔落纠缠不清。
“分手?”
乔落鼻头都泛起了可怜的红,“跟我分手,娶傅烟这个傻子么?”
“是不是在你心中,我都比不上一个傻子?阿渊,我那么爱你,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
“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落落……”
乔落毕竟是霍景渊的白月光,是他心中颇为特殊的存在,她哭得这般凄惨,他无法继续对她说重话。
乔落的手机铃声忽而响了起来。
接完这个电话,乔落小脸变得煞白煞白的,但仔细看,能发现她眼底却染上了一抹笑意。
“阿渊,不好了,妈心脏病犯了!刚刚她昏倒了,我们快回去!”
乔落口中的妈,是霍景渊的母亲,沈素梅。
听说自己母亲昏倒了,霍景渊这位大孝子,登时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