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两年,他却把她欺负得,毫无反击之力!
他忍不住将她箍得更紧了一些,“唐婳,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这两个脏东西,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薄慕洲这话说的很轻,甚至还有几分柔情,窦震和韩凤宁还是吓得止不住往后爬了一些。
薄慕洲没有分毫感情的视线,再一次落到了他们身上。
“你们用哪只手打的她?”
窦震都委屈得哭了。
他就是扇了唐婳几耳光,明明他被虐得更惨好不好!
可这话,他不敢说。
因为他知道,他若敢狡辩,只会被薄少虐得更惨!
他也知道,薄少这是要废了他的手。
而他想要别被废得那么彻底,只能自己动手,向薄少表态!
他哭着找出一把水果刀,“左手!是左手!薄少,我现在就废了我的手,不敢劳烦薄少动手!”
窦震哭得更凶了一些。
他怕疼,不舍得对自己下狠手。
可,他更怕薄少动手。
他用力咬紧牙关,闭上眼睛,还是哭着将锋利的刀尖,扎向了自己的左手。
随即,他惨叫得呼天抢地。
韩凤宁直接被窦震这动作给吓傻了。
她裙子都湿透了。
窦震都这么做了,她若是不照做,薄少一定会让她身败名裂、在帝都再无立足之地!
她恨,她怨,她不甘至极。
但,她更怕以后过得更凄惨、不见天日。
她还是颤着指尖,接过了窦震手中的刀,狠狠地扎在了自己的左手背上。
薄慕洲对他俩的自觉,还算是满意,他倒是没亲自动手虐狗。
他只是慵懒地、面无表情地拨弄了下左手腕上的佛珠,不怒自威,“你们怎么受的伤?”
“啊?”
额上直冒冷汗的窦震,直接被薄慕洲这话给问懵了。
他和韩凤宁会受伤,还不是被唐婳扎的,或者被逼自残!
但窦震向来精明,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不是标准答案。
他屈辱得地咽下一口唾沫,“是……是我和韩凤宁这贱人吵架了,我俩互殴留下的伤……”
韩凤宁已经疼得趴在了地上。
她身体如同垂死的蛆,一下下痛苦颤动。
她怕之后薄少依旧会教训她,她决定,把战火引到别人身上。
薄慕洲正想抬脚抱着唐婳离开,回去好好检查下她身上的伤口,他就又听到了韩凤宁的声音。
“薄少,求求你放过我……我也是被人挑唆。”
“是……是程樱告诉我,唐婳私底下陪了不少男人,她长得又好,若是我把她送给窦哥,窦哥肯定会更宠我……”
“程樱……”
薄慕洲无波无澜地念着这个名字。
忽地,他抬起眼皮扫了孟川一眼,“程家还没破产?”
忽然被点到名的孟川小心脏一咯噔。
老大这是想要程家破产!
程氏一直没能成功转型,生意每况愈下。
但程氏有不少见不得光的产业链,靠着那些产业链,程氏一时半会儿也倒不了。
不过,程氏经营这些阴暗的产业链,是在给自己埋雷。
若没有人搞程氏,程氏能苟延残喘。
若有人搞程氏,想抓到他们犯罪的证据,太容易了,不仅程氏得倒,程家还得有人坐牢!
见自家老大的刀子眼还盯着他,孟川恍了下神后连忙开口,“快了!最晚明天晚上,程氏就会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