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十安这次过来,是想直接闯进温良凯别墅,亲手将他千刀万剐。
反正,他已经不想活了,不介意死前背负几条人命。
但想到他的烟儿可能还活着后,他不敢贸然冲进别墅,打草惊蛇。
“老大……”
特助徐墨不放心他,也紧跟了过来。
梁十安冷冷地环视了别墅一周,快速去了一侧的墙后面。
“徐墨,你带人控制住别墅里面的人,我去找烟儿!”
这边刚好有一棵粗壮的树,梁十安灵活地上树、爬墙、跃入别墅里面。
“老大!”
徐墨觉得自家老大是疯魔了。
不管是姜小姐,还是傅小姐,早就已经死了,他去这别墅里面找什么烟儿?
虽是这样想,徐墨还是不敢违背自家老大的交代,他连忙带了手下悄悄跟进去,把别墅里面的打手控制住。
梁十安快速在别墅转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姜拂烟的踪迹。
他正想再找一遍,就看到一位女佣端着果盘,打开院子角落的一处木盖,往下面走去。
梁十安瓷白的指节轻轻颤动。
他的烟儿,定被困在了这处地牢!
他迫切地想见到她,可他又怕,他跟进去,见到的,依旧是一具尸体。
一具,比车祸中的那具女尸,死得更惨烈的尸体!
“傅烟,你觉得我这刀功怎么样?”
温喜射箭一直赢,她拿着刀子,又恶劣地在姜拂烟腿上划了一道。
她划的每一道,都很浅,不致命,因为他们想多虐姜拂烟一段日子。
太容易弄死她,没意思。
但就算是刀尖浅浅地将她的血肉划破,那滋味依旧特别特别疼。
尤其是划完之后,再被浇冰冷的盐水,那滋味,仿佛从炼狱中走了一遭。
“再去提一桶冰水!”
满满一大桶的冰水从姜拂烟头上浇下,她被呛到,不停地痛苦地咳嗽着。
她现在,难受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她能感觉出,她发烧了。
喘出的气很烫,身上却冷得仿佛要结冰。
“傅烟,落在我和我哥手中,滋味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爽?”
温喜咧着嘴,恶毒又扭曲。
得不到姜拂烟的回应,她也没生气。
“这才只是刚刚开始,以后还有更爽的呢!”
她唇几乎贴到了姜拂烟耳垂上,“我啊,让人买了几条蛇,听说蛇很喜欢血腥味,等我把你虐得浑身是血,我再把蛇放到这张床上,那些蛇得多喜欢你?”
疯子!
姜拂烟恨得身体止不住轻轻颤栗,但她依旧没开口。
因为她开口,不管骂还是痛呼,都只会让温家兄妹更畅快,她不想满足他们变态的癖好!
“游戏进行了这么久,还没划到你的脸,真没意思!”
温喜微微嘟了下嘴,恶毒又娇俏,“还是别玩游戏了,我现在就划花你的脸,我倒要看看,比鬼还丑的你,还能怎么跟我抢男人!”
“不行!”
温良凯不愿意,“你把她脸划花了,我怎么睡她?”
“我对着一只丑鬼可下不了口!等我睡服了她,你再弄花她的脸!”
“睡服她?哥你怎么还认不清现实?因为这个贱人,你已经被梁少废了!你这辈子都不行了,你怎么睡她?!”
“我……”
温喜这话,精准地戳中了温良凯的痛处,他面色阴沉至极。
他当然不会责备温喜,只会更恨让他做不了男人的罪魁祸首姜拂烟。
他阴戾地抿起唇,一言不发,显然,他已经默许了温喜的行为。
“傅烟,你不是跟唐婳那贱人关系特别好?”
温喜高高在上地吹了下锋利的刀锋,“我听说杨湄他们,在唐婳身上刻过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