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桓今年四十出头,保养得很好。
但他脸上有不少痘印和深坑,再加上五官长得不太协调,三角眼、吊梢眉,他整个人的气质格外猥琐。
这让沈梨止不住又想起了,她坠崖的那两年,遭遇的那些恶心的男人。
而渠桓在玩女人方面,比那些男人,还要更变态、更扭曲!
“梨梨,我来了!”
渠桓邪魅一笑,他就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往沈梨身上扑去。
沈梨的身体,如同风中小树苗一般轻轻颤栗,“你别过来!我是阿洲的女人,若是你敢碰我,他绝饶不了你!”
渠桓还是很怕薄慕洲的。
听了她这话,他双脚瞬间僵住,一脸不赞成地看着程樱,“程樱,你不是说她和薄少已经断了?”
“渠哥,你只管睡她就好!现在薄少被唐婳迷得团团转,哪里有闲情逸致管她!”
随即,程樱又呲着牙对沈梨笑,“梨梨,你怎么就认不清现实呢?薄少他根本就瞧不上你!”
“顾家那老头都已经把你给玩烂了,你让渠哥睡一下怎么了?”
“疯子!”
对上程樱眸中怨毒的光芒,沈梨恨不能用桌子上的玻璃杯砸烂她的脸。
但她现在,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根本就无法狠虐程樱!
倒是渠桓听了程樱这话,他再没有了半分顾忌。
他坏笑着将沈梨按在一旁的沙发上,“梨梨,我没想到你竟然跟顾老爷子还有一腿!”
“那老头子得七十了吧?只怕他早就不行了!他在床上,能满足得了你?”
“来,梨梨,让我好好疼疼你!”
说着,渠桓掐住她的下巴,就如同饿狼一般咬住了她的唇。
渠桓有很严重的口臭。
再加上今晚他喝了不少酒,那味道,熏得沈梨差点儿当场呕吐出来。
“放……放手!”
看到程樱还拿起了手机在一旁录像,沈梨恨得更是尾椎骨都在颤栗。
她咬着牙嘶吼,“程樱,你关掉摄像!快关掉!”
程樱为的就是拍下视频,以后更好地掌控沈梨,她怎么可能会关掉!
她高贵冷艳地扫了沈梨一眼,气死人不偿命,“梨梨,你还在挣扎什么呢?”
“你是我程樱最好的朋友,我全心全意对你好,你自然也得全力以赴,帮我赚钱!”
“贱人!”
沈梨恨得彻底失去了风度、破口大骂,“你这么害我,不会有好下场!”
程樱嗤之以鼻。
她不压榨干净沈梨身上的最后一点儿剩余价值,她才不会有好下场!
“渠桓,你不能这么对我!”
沈梨被熏得头昏脑涨,但她还是艰难地张口抗拒,“阿洲他心里有我,要是他知道你这么对我,他一定会让你混不下去!”
渠桓阴笑着一把将她的领口扯坏,“梨梨,我睡了你的事,你敢告诉薄少么?”
“我在你身上玩儿的花样,你敢让他知道?”
“或者说,程樱拍下的视频,你敢让薄少看?”
沈梨被渠桓这话堵得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
她的确不敢。
她一直努力在薄慕洲面前维护自己冰清玉洁的形象,那次被他撞到她和那位挑粪工上床,便已经是她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痛,她怎么敢,让他看到更多她狼狈的模样!
“不敢,就好好伺候老子!”
渠桓将一大摞百元大钞砸在沈梨脸上。
崭新的百元大钞,边角锋利,将沈梨的脸颊划破,疼得她瑟瑟发抖。
更让她疼的,还是渠桓接下来的动作。
他竟然疯狗一般狠狠咬她!
他还用了不少工具!
极尽折磨、羞辱她!
他根本就不把她当人看,在他眼中,她只是供他宣泄、玩乐的工具!
沈梨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在这极度的痛苦中,一分一秒,都无限拉长,怎么都看不到时光的尽头。
她一直盼着天亮。
眼巴巴地数着对面时钟上的秒针,希望赶快结束这一切。
终于,她等来了天亮。
她以为,天亮之后,渠桓能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