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年,他忍不住关注她。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她有多喜欢霍景渊,所以他也最惶惶不安。
见他今晚这么反常,竟然是因为这些事儿,姜拂烟哭笑不得。
她如同哄小狗一般,轻轻拍了下他的脸,“我当时会失神,不是因为我对霍景渊念念不忘,我只是在怀疑我当初的眼光。”
“年少无知,我怎么会喜欢那么一个人!”
“说实话,我有些为曾经的自己不值,我也觉得那六年,自己特别特别傻。”
她仰起脸,主动将唇贴到他唇上,“梁十安,你没必要心怀不安,你那么好,遇到了你,我怎么可能再喜欢别人、或者对渣男念念不忘!”
“我现在最喜欢的花是玫瑰,因为你向我求婚时,你让那些孩子送了我玫瑰。我现在,也只想跟你团团圆圆。”
姜拂烟不主动,梁十安都想把她亲坏。
她现在主动吻他,还敞开心扉,对他说了这么一番话,他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当下,他就反客为主,恨不能将她的唇凶狠咬碎,吞入腹中。
吻到热烈处,他手也很难规规矩矩。
不多时,姜拂烟衬衫上的扣子,就弹到了地上,雪纺质地的衬衫,也变成了一条条碎布。
她在他掌心,更是仿佛变成了面团子。
直到差点儿擦枪走火,梁十安才喘着粗气放开了她。
姜拂烟也没想到一个吻,能让他这么疯。
沉寂的空气中,仿佛烧起了火苗,让她羞耻得要命。
她不是话多的人,为了稍稍缓解下心中的尴尬,她难得没话找话。
“我衣服……被你撕坏了。”
说完这话后,姜拂烟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说这话,简直就是帮自己又回忆了一遍方才的疯!
听到她的声音,梁十安的视线,止不住又落到了她身上。
衬衫一片凌乱,衣不蔽体。
梁十安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刚才我……抱歉,我没控制住,我……”
他以为撕坏了她的衣服,她会责备他,没想到她竟是主动抓住了他的手,说,“梁十安,我要去洗澡,你要一起吗?”
“烟儿,你说什么?”
梁十安极度不敢置信地看着姜拂烟,真的,他完全不敢相信,性子那么清冷的她,会主动邀请他一起洗澡。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好似在炸烟花。
炸得他信心欢喜,不知所措。
姜拂烟被他的傻样逗笑。
她也忍不住故意逗他。
“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我愿意!”
梁十安怎么可能错过这么好的福利,他一手托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快速从她膝下穿过,就仿佛毛头小子一般抱着她冲进了浴室。
自动浴缸还没放好水。
他一把将她托到了洗手台上,急切地吻她,仿佛遇到了美味的恶狼,恨不能将她咬碎后,再从头,品尝她一遍又一遍。
姜拂烟性格清冷,可她被他吻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又格外有风情。
看着这样的她,梁十安怎么都无法把自己从疯狂的边缘拉回来。
想到之前医生说她出现了流产的征兆,快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才极度艰难地放开了她。
他得先去隔壁卧室冲冷水澡。
她勾住了他的小指头。
她抬眸看着他,桃花眸中映着他的影子,风情倾泻而出,“我……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已经三个月了,可以做了。你……你不用忍着。”